林慕言的長相,應該是像了林宗年的。
即便林宗年現在的是傅明禮的那張臉,但那雙仿佛毒蛇一般的眼睛卻依舊跟林慕言如出一轍。
他視線冷冰冰地在傅司珩身上掃了一圈,隨後饒有興致地笑了一聲。
“這位是......”
傅司珩低頭收拾著器具,一邊抽空答了一句,“您好,我是安德曼先生的助手。”
他語氣平靜,看不出絲毫的異常之處。
林宗年眸光卻是一深。
他冷笑一聲,看向了正在要幫江南聽胎心的安德曼醫生。
“安德曼醫生,我難道沒有跟你說過,自己來?”
一抹狠戾從男人眼中迸出,明顯是已經被這個忽然出現的所謂的助手給激怒了。
基地進來,自然是要經過重重審查的。
安德曼他信得過,卻並不代表,他會去相信這麼一個所謂的助手。
之前為了營救葉楚柔,基地已經動用了大批的力量。
後來又為了營救林慕言,基地更是已經到了傷筋動骨的程度。
他並非就真的對葉楚柔一點感情都沒有。
但他現在實在太需要江南去國內給他做這個內應。
所以,他不介意當著江南的麵,對葉楚柔狠一些。
畢竟,葉楚柔做出來的那些事,江南不恨她,才是有鬼。
而他都已經做到這個程度了,才更加不能容忍有哪怕一丁點的意外情況的發生。
林宗年目光森冷地盯著傅司珩,眼中的殺意一閃而過。
安德曼脊背一僵,趕緊解釋。
“林先生,您彆誤會,我之所以要帶助手過來,是因為我才剛剛做了一台十幾個小時的手術,身體和精神已經疲憊到了極致,因為擔心我的狀態影響了對您的客人的診治,我便自作主張帶了這麼一位助手,您若是不信任,我可以現在就讓他出去。”
安德曼解釋得算是合情合理。
但林宗年眼中的殺意卻絲毫未減。
對他來說,意外發生後,最直截了當的方法,就是把意外除掉。
“林先生!”安德曼有些憤怒地叫了一聲,“若這就是您的態度的話,那這個活,我寧願不接。”
他說完,帶著傅司珩就要離開。
林宗年卻忽然跟旁邊人使了個眼色。
那人會意,帶著一群人便攔在了安德曼和傅司珩麵前。
黑洞洞的槍口直直抵上了腦袋。
安德曼的火氣瞬間便蔓延了上來。
“林宗年,你確定你要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