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想見見你。”說著陸宴辭就把開著視頻的手機遞了過來。
對於突然的事情江妤沒有絲毫準備,接過手機看見慈善和藹的老人,她有些不自然的打招呼問好。
“妤妤啊,回國幾天住那邊習慣嗎?”老人自然的熟絡輕緩江妤的緊張。
江妤回:“嗯,習慣的。”
陸奶奶似乎覺得不滿意,說:“習慣什麼,禦華水灣這邊環境好些,回來連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就去了那個小房子,一說你們年輕人又要說工作,那邊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
江妤看了一眼五百多平的房子,和奶奶說:“最近宴辭工作忙,住在這邊上班方便點。”
奶奶也不在住的方麵再說,而是在說一些最近的瑣事,聊到她種在後院的花開了,許是說到興致之處,還拿著手機去後院拍花給江妤看。
又聊了一會兒,陸宴辭在一旁提醒說時間不早了,奶奶才依依不舍的掛了視頻,還不忘和她說抽時間回去吃飯。
視頻掛了後,她把手機還給陸宴辭,自己則去倒水喝。
陸宴辭接過手機,問:“你什麼時候去麵試?”
江妤將半杯水灌下肚,緩解口渴的感覺,也沒有想到他會再問。
但也如實回:“後天早上。”
“那明天回一趟禦華水灣吧,看看還缺什麼。”說著他伸手遞過來一張卡,解釋說:“這是我的副卡,需要什麼你看著置辦,或者告訴陳臨,他會安排。”
看著有些燙手的卡,江妤猶豫後接過來。
“好。”
說完男人又轉身回了書房,看著手裡的卡,江妤突然想起來,這算不算是上交工資卡。
心裡想著,清洗了水杯拿著燙手的卡回了房間。
或許最近真的很忙,她很晚才睡的,但是陸宴辭都還在書房。
經過兩天晚上,江妤已經慢慢在適應環境,第三天醒來終於不再是中午。
甚至陸宴辭都還沒有去上班,聽見浴室的聲音,知道他在洗漱,江妤下了床往臥室帶的陽台去,
打開玻璃門,陽台上有一個巨大的吊籃,看嶄新程度應該還沒有開始使用。
初秋的金港市早上有些霧氣,朦朧霧氣裡能感受到今天溫度應該不高。
江妤伸了伸腰,聽見房裡手機響,本以為是自己的,進來看確是另一側陸宴辭手機的聲音。
聽見聲音他也從浴室出來,他下身隻裹著浴巾就出來了,寬肩窄腰,頭發上的水滴落在胸肌上,再外下分明的人魚線。
她馬上移開視線不敢在任何一個部位多停留一秒,有些尷尬的開口說:“你手機響了。”
陸宴辭也看了一眼她,走過去拿起手機接電話。
江妤拿上自己的手機去洗漱換衣服,一秒都不敢多待。
“有什麼事嗎?”陸宴辭看著是好友林添打來的電話,語氣絲毫沒有客氣。
手機那頭似乎也習慣了這樣的語氣,欠欠的開口說:“辭哥,我最近新得了一瓶好酒,酒中極品,晚上叫上哥幾個喝酒。”
陸宴辭語氣淡淡,“再說。”
林添哭喪說:“彆再說啊,這酒很難得啊。”
陸宴辭:“嗯。”
“那你把嫂子”那邊似乎還沒有說完,這邊就已經掛了電話。
而金港市某高檔酒店總統套房的巨大落地窗前的男人看著已經掛斷的電話生氣說:“我話都沒有說完又給我掛了。”
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