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有就沒有找到鑰匙,江妤胡亂進了一間房間,靠在牆上心口還是抑製不住狂跳,像一隻精力充沛的小鹿在她的胸腔中亂撞,像是要跳出來一樣。
捂著胸口,迫使自己平靜下來。
“江妤,車鑰匙在這裡。”
外麵的人像是沒事人一樣,絲毫沒有感覺到不好意思。
提出回禦華水灣是她提出來的,還是要回的,深呼吸,回陸宴辭的話:“我知道了。”
空手來到玄關,陸宴辭將外套拿給她穿,江妤覺得很不好意思,並沒有讓陸宴辭給她拿,是自己接過了外套和車鑰匙。
但是玄關處的包已經被陸宴辭先拿在手上,江妤其實也是想接過來,但那人沒給,隻好作罷。
到了地下車庫,江妤發現一直有些暗的燈好了。
陸宴辭的手還沒有完全好,還是不能開車,江妤直接往駕駛位去,陸宴辭說:“我來開。”
江妤見他那隻手已經很自然的活動,抬起來要車鑰匙,心裡不是很放心,但是還是將車鑰匙給了他。
“沒問題嗎?”
這個問題沒有得到回答,車鑰匙已經到了陸宴辭的手中,江妤隻好選擇了副駕座位。
最近一次陸宴辭去複查江妤並沒有跟著去,但是她也打了電話問過嘉怡姐,當時她告訴江妤,醫生說骨頭已經長差不多了,再過半個月,就可以取手裡的鋼針。
陸宴辭對這倆車很熟悉,一上車就熟練的調整座椅,高度還有寬度,江妤其實還看他把自己習慣的位置打亂,心裡還是有點點小幽怨,隻是不好開口說。
坐上駕駛座上,陸宴辭單手握著方向盤,指節修長,乾淨白皙,隨著引擎的啟動,他的手輕輕的轉動方向盤,精準地控製著車行駛的方向,一個拐彎在方向盤的手張開,掌心轉動,控製,一套動作下來,直接硬控江妤。
她從來沒有覺得,隻是簡單的轉動方向盤,都能這麼帥。
是不用看臉,光是單手掌控住一個方向盤,就能精準控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