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姝也問。
江妤臉上帶著笑,點點頭,“有點。”
陸宴姝聽到嫂嫂確實暈機,就好好的陪在她身邊,連從機場出來,她也拉著嫂嫂和她一起上車。
陸宴辭給老婆和妹妹提包,任勞任怨。
京都這邊陸宴辭也是有房產,離他外婆家徐家也不是很遠,但是外婆是要求一家人來好不容易來一趟京都,就住家裡,不許住外麵。
因為車等著,一家人是自己開車,行李和禮品多,要單獨一個車。
京都的冬天還要比金港市冷,江妤穿得不是很厚,即便是在車上都感覺到絲絲的冷意。
“嫂嫂,你的手好冰。”
陸宴姝主動的碰嫂嫂的手,真的很冰,不僅冰,原本白皙的手,因為冷,指尖都是紅的,白裡透紅,很是好看,就是冰。
陸宴辭在前麵開車,聽到妹妹這麼說,就把車裡的溫度調高一點。
“妤妤是不是體寒?不是冬天你的手都是冰的。”
陸宴辭開車,陸爸爸坐在副駕,江妤和陸小姝還有陸媽媽在後座,江妤就坐在中間的位置,聽婆婆這麼說,她也自己摸了一下自己的手。
“我不知道,我以為大家都是這樣的。”
徐蘭溪拍拍自己傻兒媳的手,說:“自己的身體要愛惜,明天我帶你去看看,要是真的體寒,要早點調理,女孩子的身體可大不得意。”
江妤乖乖應媽媽的話。
後麵的三人一路從機場聊到了徐家,車穩穩的停下來,有專人過來開門。
下車,入目便是一座中式園林宅院,高大的磚雕門樓,左側雕刻了鬆鶴延年,美好寓意;右側雕刻的是牡丹花和鳳凰,是鳳穿牡丹富貴,中間是燙金兩個字徐園。
大門上兩側高掛燈籠,
在門廊下有幾人在等著,為首的人是一位中年男人,眉眼幾分像極了陸宴辭,特彆是蹙著看人似,和陸宴辭簡直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