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氣溫不穩定,所以家庭醫生基本上都是家裡住著,以備不時之需,所以兩邊幾乎是一起到的。
量了體溫,三十九度八,已經是高燒,醫生先給打了一針退燒的,又吃了藥,江妤才睡下。
外婆和陸媽媽她們其實都還沒有見到江妤,江妤不止高燒,還有點感冒,老太太身體也不是很好,所以就隻要徐暖和陸宴姝進去看。
陸宴姝坐在嫂嫂的床邊陪著嫂嫂,徐暖給嫂嫂倒水喝藥,因為人燒得昏昏沉沉的,所以她在後麵扶著,不小心看見領口不高的睡衣下一大片痕跡,都有些震驚。
自己這表哥平時看著正人君子一人,但是乾的不是人事啊,這麼多痕跡,都還是新的,怕不是昨天晚上給人整著涼的吧。
她是這個年紀了,早就經人事,一眼就看出來,但是小姝不知道啊,所以看見嫂嫂脖子上斑斑點點的還問是不是過敏。
“不是過敏,應該是表嫂難受自己撓的,沒事。”
小姝信以為真,沒有再問。
出去的時候,陸宴辭見徐暖看了自己一眼,意味不明。
江妤吃了藥就昏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實在是沒有力氣,天旋地轉的,真的很難受。
徐老太太看見孫女和外孫女出來,問:“小妤怎麼樣了?”
“奶奶放心吧,表嫂沒事了,醫生已經給她了一針,也吃了藥,睡一覺,發發汗,明天早上起來就好了。”
聽孫女說,老太太才放下心來,才跟著女兒和大家回去吃晚飯。
因為江妤發著高燒,晚飯陸宴辭也沒有去吃,都是家裡阿姨直接端到房間用的餐。
京都的晚上,一片燈火通明,璀璨的燈光和閃爍的七彩霓虹相互映襯,更顯得街景絢爛,令人目眩神迷。
這樣的街景江妤曾在南書發的照片上看見,原本想著自己也要去看一下,結果來到京都的第一晚自己就先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