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伯母,這邊也沒有宴辭換洗的衣服,明天一早他有事情。今天晚上可能要麻煩家裡的司機送我們回去了。”
喝成這樣,話也到這個份上,胡寧也不能強留人,就讓家裡司機送一趟。
從江家回去的時候已經十一點,陸宴辭靠在江妤的肩上,江家的這些酒實在是難喝,這麼多年已經很少喝到這種質量的酒了。
有點傷人的,陸宴辭現在確實有些酒勁上來了。
又往江妤身邊靠了靠,江妤問:“是不是不舒服?”
靠在肩上的人沒有說話,江妤隻好又往他身邊靠近一點,讓他靠得舒服些。
江妤知道今天晚上陸宴辭是看在她的麵子上才這樣的,不然以他的身份,要是在生意桌上,像伯父和堂哥他們這樣的,彆說讓陸宴辭敬酒,和他同桌的機會都沒有。
隻是今天晚上的陸宴辭也有些反常,就算是看在她的麵子上也不至於做到這個份上。
她不明白陸宴辭和江家接下來會有什麼樣的動作,站在她現在的位置,不聞不問,這也許是兩邊都想看到的。
江妤低頭,自己的手被陸宴辭的寬大手掌包裹著。
可能是喝酒的原因,他的手很暖和,白皙修長的手指因為握著她的手而微微彎曲,形成一個很好看的半握拳的狀態。
想握緊但是又猶豫了,移開視線,看向外麵的已經安靜下來的街景。
這個點的金港街頭已經沒有那麼多行人了,偶爾有幾個也是在回家的路上,冬天的風吹著,和車方向相反,便出呼呼呼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有幾分淒涼。
越開街道越冷清,進入去禦華水灣的主乾道,江妤拿出手機已經快十二點了,到禦華水灣估計會更晚。
進入禦華水灣,因為是陸宴辭的車牌號大門直接識彆放行,江妤握了握陸宴辭的手,叫他。
“陸宴辭,陸宴辭?”
完全沒有反應,這次估計是真的睡著了。
到家,遠遠就看見是周叔開了門出來,見是先生的車,就開了車門。
“太太,你們這是?”
江妤看了眼已經睡著的陸宴辭也不想和周叔多說什麼,說:“陸宴辭喝醉了,周叔,可能要麻煩你幫我把他扶進去。”
最後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人扶到主臥去,看著真的已經睡著的陸宴辭,江妤也是累出了一身汗。
真的,上次在京都,這次,她真的覺得陸宴辭真的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