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就覺得何晚晚精神頭不太好,奄奄一息的,還一直捂著肚子。
林添在腦子裡算了一下時間,問:“你是不是來例假了?”
好歹也是和他生活了小三月的,林添也不是什麼神經大條的人,稍微一想就猜到這幾天可能就是何晚晚的生理期。
何晚晚:“嗯。”
“那你還出來喝咖啡?”
“去咖啡店就一定要喝咖啡嗎?”
“不喝咖啡你去咖啡店做什麼。”
“沒事不能去?”
“你生理期,你沒事去咖啡店做什麼。”
林添是無語了,誰家好人是去咖啡店不喝咖啡,有病。
何晚晚也是無語,誰說去咖啡店就一定要喝咖啡,就沒見過話這麼多的男的。
“你訂哪那個餐廳?”
何晚晚和他說兩句,現在是和他說話的想法都沒有,但是出於禮貌,還是回:“沒訂。”
林添:“你沒訂餐廳叫我出來吃空氣嗎?”
何晚晚:“你要想吃空氣現在張大嘴就能吃到了,還需要去餐廳嗎?”
林添深呼吸,行,不和你計較。
見他這樣,何晚晚白了一個白眼,本來就沒打算吃晚飯。
等紅綠燈的時候林添打了一個電話,不知道打給誰,說:“晚上那邊留兩個位置。”
林添:“不用特彆交代準備什麼,隻有我和我太太過來。”
林添:“嗯。”
說完就掛了電話,何晚晚也聽見了,當時沒有說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