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川來到訓練室的幾個小時之前,波羅的海剛剛泛起魚肚白。
嗨到半夜,剛剛睡下沒多久的THREAT,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叫起。
他原本還想咒罵幾句。
但一聽到電話裡的消息,就瞬間睡意全無。
以最快速度趕到俱樂部,看著大廳裡的一片狼藉,THREAT忍不住抱頭呻吟。
“沃特發,這都什麼事啊~”
k0nfig摔下樓梯,舊傷複發,再添新傷,躺在俱樂部的醫療室裡像條死魚。
劇烈疼痛之下,他身體中快速分泌出的腎上腺素,讓他從爛醉如泥的狀態中清醒了不少。
看到THREAT,k0nfig沉默不語,臉上已經滿是懊惱。
兩人相視無言,彼此都清楚傷情遠比想象中的更嚴重。
THREAT的內心是崩潰的。
慶祝會上喝完的香檳瓶子還沒扔,可NIP這隊伍怎麼感覺就像要完蛋了一樣。
提前開香檳……
果然沒一個好下場嗎?
一旁一直照看k0nfig的Aleksib走了過來,他拍了拍THREAT的肩膀:“k0nfig說他可以帶傷參加訓練,並且儘量在比賽正式開始之前恢複最好狀態。”
Aleksib知道,THREAT雖然很急,但他心中要緊事情隻有一樣。
隻有隊伍。
或者說是隊伍的成績。
Major進了確實可以高枕無憂。
但如果真的一輪遊出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