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姐妹,以前的事她也不會再追究。
薑拂生淡笑回她:“多謝姐姐替我尋醫。”
她話音未落,四位師兄已迫不及待奔到她麵前,你一言我一語噓寒問暖。
“拂生,眼睛大好了嗎?可還有哪裡不舒服?”
“怎麼不好好休息,在嵐雲峰等我們就好了,乾嘛站山門口吹風。”
“快回。”
“拂生你看我,想你想得都瘦了,是不是比以前更帥了?”
“好啦,你們話好多,我很好。”拂生一張嘴根本回不過來,搖頭失笑,攤開雙手要禮物:“有沒有給我買禮物啊?”
師兄們用行動代替回答,四個錦盒依次放在她手心。
拂生抱著禮物,眉梢眼角都是歡喜的餘韻。
薑雀站在稍低些的台階處看著,臉
上彌漫著詭異的紅暈。
要死,她不是故意想那些豪車的,主要這本書她都盤包漿了,每次幾人在一起都是場豪車盛宴。
她低下頭緊緊捂住半張臉,刹車刹車。
腦子裡的畫麵香到她想流鼻血,根本不敢抬頭看人。
啊啊啊,不行不行,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快住腦啊,你個黃雀!
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拒絕黃賭毒。
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拒絕黃賭毒。
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拒絕黃賭毒。
呼!
妥了,還得靠社會主義,這下又是一個根正苗紅坦坦蕩蕩的好薑雀。
薑雀正準備鬆手,聞耀恰好回頭看了眼她,霎時愣住,隻見她捂著眼睛,露出的半張臉紅得要滴血。
我去,哭了?
聞耀幾步走過去,一把攬住她脖子:“哎呀這是乾啥,我們也給你買了禮物的,彆傷心嘛小師妹。”
薑雀放下手想解釋,嘴張開又閉上,閉上又張開,算了,還是誤會吧。
聞耀塞給薑雀一個木頭雕的小雀:“怎麼樣,可愛吧?照你的樣子挑的。”
三位師兄也紛紛走了過來,拿出各自的禮物塞薑雀懷裡。
沈彆雲伸手揉了揉薑雀的頭發:“怎麼會忘了你呢?”
葉陵川還是冷著一張臉:“出息。”
孟聽泉拿出手帕遞給薑雀。
薑雀連連拒絕,開玩笑,孟聽泉的手帕可是女主專屬。
看到這一幕的薑拂生默默抱緊了手中錦盒,她終於走下台階,走到薑雀麵前。
“姐姐收下吧,你彆多想,他們對女孩子向來體貼,你跟他們已經共同曆練了兩次,想必也深有體會。”
薑雀略微回憶,點了點頭:“確實不錯。”
聽話又不拖後腿,坑不過彆人還知道搖她來救,怎麼不算體貼呢。
“咳。”眾師兄同時咳了一聲,看天看地看空氣,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樣子。
薑拂生品了品他們的表情,溫聲道:“姐姐從沒曆練過,如果真的給你們添了麻煩,師兄們彆怪......”
她突然被聞耀給撞開了。
“嘶、啊、我......”
頃刻間,沈彆雲踩過她的腳,葉陵川頭發甩過她的臉,孟聽泉要她讓讓。
薑拂生:“???”
眾師兄緊張看向薑雀頸側突然出現的一道鞭痕,有手指那麼粗,鮮血直流。
“仙主又出事了?”沈彆雲下意識拿藥,想起來給薑雀塗沒用,乾脆塞進她手裡:“一會讓仙主塗上,他身邊沒藥。”
孟聽泉揮扇扇風,葉陵川擰眉:“你快去無名峰,看著都疼。”
薑雀也小臉慘白,不止頸側,她背上胸前也有痛感,應當也是鞭痕。
“無名峰?”薑拂生插話,“姐姐去無名峰做什麼?”
薑雀忍著疼,回得直白:“找仙主。”
她說的太隨意,薑拂生忍不住捂唇輕笑:“姐姐沒去過無名峰,有些事不知道,無名峰設有陣法,除了我和仙主誰都進不去。”
“而且。”她很微妙地頓了頓,“仙主也不是誰都能見到的。”
“哦。”薑雀從須彌袋裡掏出白虎,“它帶我去。”
薑拂生瞪圓了雙眼:“白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