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一派溫馨,在縛靈網裡的冬陽雪陰暗爬行到白蘿卜身後,邊哭邊問:“真的沒人在意我的感受嗎?”
他即將成為史上第一位被淩霞宗弟子捏碎命牌的弟子了。
“我真的會被笑話死的,嗚嗚嗚。”
“求求手下留情。”
“求求...求求!!”
冬陽雪邊陰暗爬行邊哭著求饒,場麵滑稽又驚悚,還詭異的有點可憐。
白蘿卜們心軟了,試探地看向薑雀:“那要不,我們攢攢再捏?”
薑雀完全尊重他們的意願:“好啊。”
冬陽雪:“......”
他扭曲地爬到照秋棠身邊,癱著不動了,兩人抵在一處借這場雨肆意地哭著。
他們太不是人了,嗚嗚。
三個人解決了兩個,沈彆雲那邊還在膠著,莫驚春畢竟金丹巔峰期,實在有些難纏,即便有五個淩霞宗弟子乾擾,他也好幾次險些碰到沈彆雲的命牌。
薑雀借用白若的搗藥杵,瞄準了莫驚春的命牌,正打算注靈放電,旁邊突然竄出來一個鐵頭,猛地撞歪了搗藥杵。
薑雀愣愣看著飛撲在地來了個臉刹的照秋棠,麻了。
不是,他們赤陽宗...這樣式兒的嗎?
冬陽雪也不甘落後,頂著縛靈網陰暗爬行,接連撞飛好幾個白蘿卜。
縛靈網鎖得住靈力,但鎖不住癲公癲婆。
照秋棠一個鯉魚打挺飛躍而起,朝薑雀撲過去,快要跑到她麵前時,瞥到薑雀微微抬起的拳頭,十分自然地拐了個彎,撲倒了旁邊的小白蘿卜。
不過頃刻,赤陽宗‘溫文和煦’的兩位親傳弟子就跟淩霞宗的白蘿卜們扭打在了一起。
大家都不用靈力,踹肚子、咬人、扯頭發,無所不用其極。
一時間,打鬨聲、哭嚎聲、慘叫聲混成一片。
無從插手的薑雀被一根不知從哪裡飛出來的搗藥杵‘咣’得來了一杵子。
她懵逼捂著腦門接住掉落的搗藥杵,沈彆雲恰好揚聲喊她:“薑雀!”
莫驚春正背對她和沈彆雲打,他倆不知什麼時候也用了上騷招,莫驚春死死抱著沈彆雲,一隻手抓著他的命牌就要往下扯。
沈彆雲一手護命牌,一手扯著莫驚春的頭發:“撒開!”
兩個金丹期能打成這樣也是真絕,一時間,薑雀反而成了現場最正常的一個。
眼看沈彆雲的命牌就要被撕下,薑雀架起搗藥杵瞄準莫驚春:“你再繼續我電你屁股了。”
莫驚春猛地一僵,沈彆雲趁機給他一腦錘,踹人撕命牌一氣嗬成。
薑雀拿出縛靈網兜住莫驚春,送他跟師妹師弟團聚。
已經形象全無的照秋棠和冬陽雪滿臉控訴地看向莫驚春:我們這麼拚命,你就是個這?!
莫驚春輕描淡寫:“場外還有觀眾。”
兩人五雷轟頂。
此刻才意識到這一事實的照秋棠冬陽雪陡然僵住。
毀了。
全毀了。
光顧著打架了,把這茬忘得乾乾淨淨。
兩人怔愣半晌,齊齊從縛靈網裡仰起頭,默默張開嘴接雨水,這下的為什麼不是毒。
真的想死。
好死不死,照秋棠和莫驚春的命牌也到了小白蘿卜手裡。
出去前,薑雀給他們留了一句話:“隻要你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
三個人一起被送出秘境。
場外一片死寂。
他們死死盯著地麵,走到淘汰席坐下,謹記薑雀的教誨,流旁若無人的淚。
場外眾人沒有一個人的下巴是合上的。
“今天這戲有點過於精彩了,赤陽宗長老剛才都噴茶了。”
“我下巴好像就沒合上過。”
“怎麼辦,我有點想笑。”
“忍住,你現在笑,赤陽宗那兩個明天就死。”
好在周圍有不少人淋了傷心雨,赤陽宗幾人並不算很突兀,隻是苦了梵天宗的,周圍都是哭聲,搞得他們也想哭。
奶奶的,他們從坐這的那一刻就想哭了。
為什麼不給他們也下一場雨啊喂!
秘境中,薑雀拿出命牌看了眼:
天清宗存活人數:二十八。
六壬宗存活人數:十一。
赤陽宗存活人數:六。
淩霞宗存活人數:十二。
薑雀扔了道引雷符在天上炸了道雷,告知其他人雷幽草已經拿到,他們可以找個地方安營紮寨,悠悠閒閒等到比賽結束。
天清宗眾人回到原地彙合,薑雀待的有點無聊,問沈彆雲:“我們還要多久才能出去?”
沈彆雲看了看天:“起碼還得一日。”
“這樣。”薑雀的呆毛晃了晃,“那你們在這歇著,我帶白蘿卜們出去轉轉。”
“做什麼做什麼?”白若十分激動。
薑雀隨口聲:“帶你們去清個場。”
各宗長老:“!!!”
這麼冰冷的話你也說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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