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贏麻了。
整個妄墟都回蕩著薑雀的名字,任長老不動聲色捂住了耳朵,這丫頭,人都不在還能搞出這麼大動靜。
就他娘離譜。
上次被眾弟子高呼姓名的還是仙主大人,他憑一己之力挽救即將崩塌的秘境,救了所有參賽弟子。
任長老眨巴了兩下眼,彆說,從某些方麵來說,這倆人還真像那麼回事。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夫妻相?
......
是夜。
在客棧中睡了一下午的薑雀醒了,青山長老搬來個椅子在她門邊呼嚕打得震天響,房外也沒設個陣法什麼的。
簡直來去自如。
薑雀撐著下巴坐在床上,越想越覺得危險,她今天可是打了梵天宗的臉。
徐吟嘯在秘境中丟了人,心愛的清塵又被她坑了一番,徐吟嘯可不是個打碎牙往肚裡咽的人,他不套麻袋揍她一頓都說不過去。
說不定白洛州也會參與,不行,不能坐以待斃,得跑,哎嘿,到時候讓他們撲個空。
說乾就乾。
薑雀利落下床,本想直接推門出去的,想了想,還是給自家師傅一點麵子吧,於是偷摸打開了窗。
剛推開窗就和倒掛在窗邊的聞耀四目相對。
“你越獄啊!”
“你劫囚啊!”
二人異口同聲,話落,心有靈犀地一笑,薑雀奪窗而出,聞耀緊隨其後。
長月當空,二人飛了一會,看見禦劍等在半空的其他幾人。
薑雀加快速度衝了過去:“等很久了嗎?”
拂生接話:“沒,就一會,知道你得睡一下午。”
“嘿嘿。”薑雀悶頭笑了兩聲,“咱們去哪玩?”
沈彆雲想了想:“沂州城吧,那塊的東西還是好吃,正好也讓拂生嘗一嘗。”
“光吃哪行?”聞耀蹦到沈彆雲劍上,攬住他脖子:“咱們可是兩場比賽的第一,好不容易擺脫萬年老二的名頭,不得好好慶祝一下,必須得來他幾壇好酒!”
“好啊。”薑雀飛到大師兄劍旁,“上次去沂州城又遇到茶樓老板,送了我們一壇好酒,味道很不錯。”
一句話給幾人說蒙圈了,葉陵川追問:“我們?誰們?”
孟聽泉抓住關鍵:“我們沒跟你喝過酒。”
聞耀猴似地又蹦回自己劍上,以手作劍指向薑雀:“呔!從實招來!”
薑雀攤手,毫不猶豫甩鍋:“仙主硬要請客,我也是被逼無奈。”
眾人:“......秀恩愛?”
薑雀:“沒那個意思,不過你們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聞耀脫鞋:“我他媽......”
早已禦劍逃竄數米的薑雀被自家師兄一鞋砸在後腦勺,搖搖晃晃跌下長劍。
“臥槽!”
幾人急忙禦劍去接,聞耀聽取罵聲一片。
“你就不能輕點砸?”
“小師妹禦劍一直不穩你不知道?”
“個傻狗!”
無人注意客棧外,一縷魔息悄無聲息順著窗潛入薑雀房間。
赤黑光芒閃過,‘薑雀’的身影重又出現在床上。
魔修走到鏡前,好好欣賞了一番自己的幻形術,聽探子來報,這丫頭是今年參賽弟子中,修為最低的,又剛入門不久,想來沒什麼存在感。
大家對她應該也沒什麼防備。
借她的身份抓幾個修真界弟子,實在最好不過。
等他把這些弟子帶回魔界,屆時回去跟魔尊邀功,來他個步步高升!?升升升升升!
魔修邊想邊笑著打開房門,猝不及防對上青山長老死亡凝視。
我去!
元嬰期。
打不過啊,這老頭誰?
青山長老按著‘薑雀’的頭把她塞回房中,‘啪’一聲關上門:“乾什麼,關禁閉呢不知道?給我安分待著!”
兔崽子,就知道她得跑。
房間內,魔修捂著自己被撞疼的鼻子,禁閉?
啥情況?違反大比禁令了?
不是,她一個練氣期的能翻出什麼浪來,這幫修真界的就是喜歡小題大做。
關關關!有什麼好關的?!
魔修猛地往門上踹了一腳。
鱉孫。
誤他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