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耀:“可能還有彆的地方也差了點吧。”
眾人:“......你在放什麼厥詞?!”
“你們!”徐吟嘯怒而拔劍,“受死!”
聞耀撒腿就跑:“我說的是腦子,腦子啊!!!”
傻大和傻二在薑雀院中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角逐,師兄們和拂生低頭研究奔雷訣,鰻鰻在白虎肚皮上呼呼大睡,薑雀走過去,從鰻鰻正中間的頭上摘下寂痛珠纏到自己腕間。
徐吟嘯和聞耀打到一半,劍都不知道去哪兒了,兩人你揪我的頭發,我咬你的手腕,都讓對方先撒手。
說好數個一二三,結果誰都沒鬆手。
兩人大喊一聲騙子,接著開戰。
不知打了多久,也不知道是誰先鬆的手,徐吟嘯大汗淋漓地躺在地上,喘著粗氣。
眼前是澄澈的天,耳邊是薑雀他們的低聲細語,從昨天起就壓得他喘不過氣來的陰霾悄然淡去。
徐吟嘯後知後覺他們是在故意讓他發泄,他從地上坐起,聞耀蹲在他身前,他身後,薑雀幾人也朝他看了過來。
每個人都呲著大牙朝他樂。
聞耀伸手將他拽起,伸手拍在他背上:“想打架就來找我,隨時奉陪。”
“哼。”徐吟嘯輕嗤一聲,想道謝,說不出口,罵他嘴硬這一點是真沒罵錯,最後也隻捶了下聞耀的肩,“走了。”
六人看著他禦劍起飛,薑雀喊住他:“我們明天帶著禮物去探望探望白洛州啊。”
徐吟嘯有些猶豫:“師兄他現在可能不太想見人。”
“沒事,他如果不願意見,我們放下禮物就走,可以嗎?”
徐吟嘯點了點頭:“好。”
反正這幫人想去他也攔不住。
徐吟嘯走後,師兄幾人琢磨:“我們該帶什麼禮物?”
薑雀指著院中被她困住的那團靈氣:“那個怎麼樣?”
次日,徐吟嘯在白洛州房頂上等了一天也沒見到薑雀他們,還以為他們不來了,結果半夜,看見了六個鬼鬼祟祟的身影翻進了白洛州的院子。
白洛州已經在床上躺了很久,他想動,想開始引靈,讓師傅不再那麼擔心,也讓師弟不用日夜守著自己。
但身體不知道怎麼了,就是動不起來,隻想一直躺著,什麼也不願想,什麼也不願做。
靈魂像裂成了兩半,一半在說沒什麼,一半在說好想死。
“吱扭——”
窗戶突然被人推開,白洛州麻木地看過去,就見六個綠瑩瑩的靈團從窗外被扔進來。
修仙之人看見靈團就像守財奴看見金子。
他下意識做了個引靈的手勢,靈團齊嘩嘩湧進他胸膛,眨眼就到了練氣一層。
白洛州:“......”
莫名其妙就踏出了第一步。
房頂上的徐吟嘯看著六個又鬼鬼祟祟翻牆離開的人,麻了。
雖然很感動,但能正經點嗎就問。
誰家好人管這叫探望啊?!
......
接下來一個月,嵐雲峰六人忙到根本沒有時間休息。
薑雀每日要穩固修為,要修煉,要練奔雷訣,還乾了件一直想做的事。
升級茅草屋。
青山長老給他們找了幾個很靠譜的靈築師,幾人暫時睡在帳篷裡,每天一睜眼就去看房子的進展,日子十分有奔頭。
一個月來,幾人每天能引數十道天雷,攢下來的靈氣通通給白洛州送去。
白洛州每天兩眼一睜就是乾,不過半月,生生被他們幾人‘喂’到了練氣八層。
餘下兩層他得自己鞏固,不然可能承不住雷劫。
白洛州邊想邊走出房門,天氣很好,陽光照得人暖烘烘,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抬頭朝房頂喊了聲:“吟嘯,下來吧。”
徐吟嘯過了半天才飛下來,兩人靜靜對視半晌,在眼底生出淚光的同時笑了出來。
白洛州拍拍徐吟嘯的肩:“跟我去天清宗道個謝吧。”
“好。”
兩人大包小包趕到嵐雲峰,結果撲了個空,隻有青山長老獨守空山。
“他們去哪了?”徐吟嘯問。
青山長老:“去北境劈雷去了。”
白洛州、徐吟嘯:“......打擾了。”
兩人懵逼轉身,準備下山,青山長老開口:“等等。”
“東西留下。”
兩人:“......”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