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連河皺了皺眉,沒急著問出了何事,神色倒依舊淡然。
“今義,我去處理一下事情,暫且失陪。”
徐今義打了個哈欠,懶散道:“嶽兄去吧。”
嶽連河留下一句“不要動棋盤”,便跟著弟子出去了。
徐今義撇了撇嘴,哼笑一聲。
另一邊,嶽連河神色淡然的問道:“說吧,具體出了何事?”
身旁的弟子沉著臉,說道:“演武擂台莫名出現了一幅畫,吸引了很多學徒去看,每一個去看的學徒,都在幾息的時間內昏迷不醒,弟子來時,那裡已經昏迷了十幾個人了。”
嶽連河皺了皺眉,步伐加快了。
演武擂台。
嶽連河來時,地上已經躺了三四十個人。
一幅畫像靜靜地浮在半空中,有五六尺長,比起之前在何府,大了不少。
畫上衣衫半褪的神女仿佛活過來了般。
還有七八個站在那畫像麵前的,都是第一境第二境的武館學徒。
擂台外還站了不少學徒,阻止其他學徒靠近的。
看到那畫像,嶽連河有些恍惚,不過很快他就清醒過來了。
但即便如此,嶽連河的臉色還是沉了下去,十分難看。
因為那畫像的氣息,竟然比他還要高一個大境界不止。
相當於武道第五境通靈境,具體是通靈境前中後期,嶽連河就不清楚了。
那畫像的氣息,本身就不穩,時強時弱。
應當是受了重傷,狀態不穩。
若隻是這樣便也算了,但是那畫像……其實是一隻邪祟。
嶽連河不是沒見識的小武師,邪祟自然是認得出來的。
這畫像是邪祟,這下棘手了。
但是棘手也得上啊,總不能放任不管。
嶽連河沉著臉,迅速衝上了擂台,將那七八個站在畫像前的學徒給推飛了出去。
那七八個學徒是保住命了,但畫像不高興了。
畫卷上的神女目光看向嶽連河。
緊接著,畫像向著嶽連河飛來。
一雙瑩白如玉的芊芊玉手從畫像中伸了出來。
嶽連河縱身一躍,爆退數十米,躲過了襲來的畫像。
而後握著比他自身還高的長柄大刀,迎了上去。
那畫卷很靈活,形體變化多樣,要打中並不容易。
即便砍中了,那畫卷也不知是什麼材質的,連個劃痕都留不下,更彆提劃破。
但那畫卷中伸出的手,嶽連河卻不得不防。
那雙手抓的不是他的身體,而是他的魂魄。
武師的魂魄終究不如肉身抗造,要是被抓住了,後果不堪設想。
好在,那畫像如嶽連河猜想的一樣,受了重傷,能發揮出來的實力很有限。
嶽連河也能勉強和那畫像交手。
但這種平衡很快便被打破了。
一時未設防,嶽連河胸膛被那從畫像中伸出的手抓住了。
那玉白的手直接穿過了他的胸膛。
沒有血,沒有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