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小南報上八敗之名時所說的話,她帶來了一場壓倒的勝利,整場促織大會上,她都沒讓對手露出第三隻促織。
“讓咱們為第一百位促織將軍喝彩吧!”
謝淩雲聲震四野。
作為一個舉辦了一百多屆,斷斷續續傳承了幾百年的比賽,韓戈為小南的優勝高興,但他融入不進周圍狂熱的人群中。
“這得激活個什麼裡程碑?”
這是韓戈腦中唯一的想法。
接下來就是一張刻有小南名字的黃金立牌,上書‘促織大將軍’五個大字,還有最基本的獎勵:一百萬銀錢,和一個珍貴的百年澄泥促織罐。
“哇,南珠姐我能摸摸你的立牌嗎?”
喻濁看著‘促織大將軍’的牌子流口水。
所有人都沉浸在這獨屬於促織愛好者的歡快氛圍中,下一次又得等三年了。
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第二天,就有人陸續離開壽春了。
龍、厲二人也在其中。
“金小姐,你鬥的很好,替我向喻清小兄弟說聲抱歉。”
龍瀚嶽臨走前還特意找了過來。
“下一屆,下一屆我會贏回來的。”
說完便和不遠處的厲長川離開了。
耳朵尖的韓戈還聽到龍瀚嶽還在說:
“厲兄,我這心裡還是有些不痛快,咱們再去血犼穀一趟吧,找找那些魔教人渣的晦氣。”
“哈哈哈,龍兄都這麼說了,那咱們便快些吧。”
二人幾個縱躍便消失在了遠方。
韓戈五人打算在壽春再停留些日子,難得出門正好體驗一下這邊的風土人情。
“你們儘管玩,我全包了!”
剛贏了一百萬的大款如是說。
幾人在壽春遊玩了半個月,也沒有花上兩萬錢,喻清和喻濁都吃胖了不少,臉明顯比之前圓了。
“也該返程了。”
韓戈算了算時間,如果隻有他們三個也就算了,但還有兩個小孩子呢,還是彆在外麵玩太久。
“要不蕭言你先帶著喻清和喻濁回去吧,我還想在這玩幾天。”
小南卻突然朝韓戈使眼色。
“這...也罷,那我就在這陪你。”
韓戈說道。
待到把蕭言和兩個孩子送上船,韓戈才轉過頭問道:
“什麼情況?”
“我好像要激活什麼任務了,任務麵板剛才提示我【冥冥中的羈絆已經被觸動。】,就在我要上船的時候。”
小南低聲說道,她目光渙散,應該是在看任務麵板。
“這...那咱們怎麼辦?在壽春再待幾天?”
韓戈問道。
“也隻能這樣了。”
小南點了點頭。
兩人又在壽春停留了幾天,可是什麼都沒發生,乾等著也不是個事,二人還是決定返程。
經行揚州之際,小南似乎是因一路車馬顛簸染了風寒,還險些墜馬。
“你這樣咱也趕不了路了,在城裡找個大夫吧。”
韓戈對虛弱的小南說。
“郎中,我妹妹的病怎麼樣?”
兩人找了個醫館。
“奇了,令妹的病症好像不是普通風寒,恐怕還得再觀察觀察。”
對於小南的病,郎中也是犯了難。
“雋兒,去給為師抓幾味藥。”
郎中喚來童子。
“薑少俠,你妹妹的病我實是束手無策,隻能開個解熱寧神的方子緩解一下。”
回避開其他人,郎中跟韓戈說出實情。
“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這病灶是什麼啊?”
韓戈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