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每日,韓戈都與金凰兒喝的酩酊大醉。
但金凰兒卻是異於常人,韓戈與她共處隻覺的神清氣爽,每日練功的時間甚少,可周天轉化的效率卻比之前高多了。
又是一日清晨,趁著金凰兒還沒睡醒,韓戈采晨之紫氣以補己身。
五氣者,誌、思、神、心、德也。神為之長,心為之舍,德為之大,養神之所,歸之於道。
韓戈的然山內功早就已《盛神法》為主體,蘊養五氣,化神於身,能使人同天合道,誌慮不衰。
這還要感謝當初的喻正,傳給了他這門以‘養’為主的高深內功,他三十年沒與人動武,胸中五氣已至偉至盛。
一縷煙氣順著窗縫飛了進來,正是那日交給蕭靈珠的符紙。
韓戈望了一眼還在酣睡的金凰兒,隨即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站起身。
“你要走了。”
金凰兒若有所感,睜開惺忪睡眼。
“嗯,我要走了。”
韓戈點了點頭。
“既然你要走了,我也該去找聖人了,和你一起喝酒耽誤太長時間了。”
金凰兒從榻上翻下來。
“那就,再見。”
韓戈不太習慣這樣的永彆。
“再見啦!”
二人出門分道揚鑣,一隻無形的金色鳳凰落在韓戈身上。
韓戈若有所感,回頭看去小凰兒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騰起雲氣韓戈很快就趕上了路上的蕭靈珠,她正盤坐在青牛背上捧著一本古卷品讀。
“你那三個徒弟呢,不和你一起去然山嗎?”
韓戈整個人如一團雲氣一般,砰的落在青牛旁邊,把牛牛嚇了一跳。
“啊,薑伯父,您彆逗我了,他們三個已經先回然山了。”
雲氣散去,蕭靈珠看清來人鬆了一口氣。
兩人一路跋山涉水,看著眼前百級石階,韓戈仿佛又回到了蕭言帶他初登然山的那一天。
“三宗比武會於近日舉辦,青琅主讓我傳話,叮囑太吾傳人好生休息,太吾傳人請走這邊...這位是?”
接引弟子認得蕭靈珠,卻不認識韓戈。
“神劍宗遊士,薑戈。”
韓戈掏出身份玉牌,還好這東西質量不錯。
“原來是回山的師兄。”
接引弟子衝韓戈一拱手。
“薑伯父...”
“你且隨他去吧。”
在接引弟子奇怪的目光中,韓戈擺了擺手與蕭靈珠就此分彆。
晃晃悠悠來到山上石牢,想必喻清就在這石牢之中,韓戈糾結再三還是想來看看他。
“來者止步,先交腰牌!”
這石牢不是景點,自然不是隨便讓你進的,想進去得先押‘身份證’。
韓戈交出自己的身份玉牌,可是那守衛弟子捧著名冊卻遲遲沒有放行,一邊狐疑的看著韓戈,一邊對照著名冊。
“師弟,你不妨把那名冊往前翻翻。”韓戈看他就隻在近幾十頁翻,便出言提醒道:“再往前、再往前、再往前。”
終於在另一本更破舊的名冊中找到了韓戈,那守衛弟子驚疑不定的看著韓戈,又低頭看了一眼名冊。
“這畫像是你嗎?”
守衛弟子問道。
“是我。”
韓戈也答道。
“可...這畫像已是三十二年前的了...”
“那你就彆管了,師兄修煉有成,未曾見老還不行嗎?”
韓戈不想與他掰扯。
“好吧,師兄,您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