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感謝您了,先生。”
一個穿著得體的紳士麵帶喜悅的離開小店。
羯利送走今天最後一個客人,伸了個懶腰就要鎖上店門。
一隻大手突然插了進來,讓大門無法合上。
“紮潘我都說了多少次了,彆這樣,我的門可經不起這麼造害。”
羯利打開門,無奈的對門外之人說道。
“宗師告訴我們:善用優勢。給,這周的例錢。”
紮潘卡迪走進店鋪。
“但宗師可沒讓你用你的‘血手’,把我的實木門框搞壞掉。”
接過紮潘卡迪遞過來的包裹,羯利說道。
“宗師怎麼樣了?”
紮潘卡迪望向櫃台後的房間。
“還是那樣,整天不出門。”
羯利歎了口氣。
“你們兩個很閒啊,還有時間在這說閒話?”
櫃台上貼著的一張符紙上傳來人聲。
“宗師,您許久沒露麵了,兄弟們知道您神通廣大不會有事,但這周圍的街坊鄰居都很擔心您啊。”
紮潘卡迪恭敬的說。
“今天是幾號?”
符紙問道。
“已經是六月三十號了,您已經很久沒出門了。”
羯利提醒道。
“已經過了這麼久了嗎?”
一個長發垂肩的男人從裡麵走了出來。
“宗師!”
兩人彎腰行了一禮。
“好了,你們兩個這麼閒,不妨跟我一起巡視一下咱們的街道。”
在‘屈服日’,也就是紮潘卡迪獲得雕塑者力量的那一天之後,韓戈便讓自己的追隨者們深入街頭的醃臢處。
既然這座城市的表麵不接納他們,那就去更深層的地方,靠著紮潘卡迪作為矛頭,韓戈的治療藥劑讓倒下的重新站起來。
他們很快就占據了幾條街道,取代了本地幫派的地位,有著韓戈的約束,這個表麵是暴力團夥,實際上是個邪教的小團體很快受到了當地居民的擁戴。
他們隻收很少的例錢,卻依然能擺平遇到的不平事,新的黑幫買東西會付錢,平時也不見他們在街上鬨事。
而周邊的幫派自然不能看著他們壞規矩,便聯合在一起準備教訓教訓這些臭外地的。
但沒有人知道這件事為什麼不了了之,而之後倫敦的地下世界都稱紮潘卡迪為‘血手’。
據說,某個不願透露姓名的偵探曾訪問過一個當事人。
“那個黑鬼就是開膛手傑克本人,我親眼見到他用手把老湯米的心給掏出來了,就用手!用手!”
看來是咱們的紮潘卡迪的真誠態度,打動了幫派頭目們,沒見都對他掏心掏肺了嗎?
韓戈在掌控的街道開辦和資助了不少商鋪,隱蔽的銷售他包治百病的‘符水’。
有了不菲的收入後,他便靠著最基本的福利,吸引了一些本地居民加入了‘上進會’。
這是個創建出來用來資助兒童上學的組織,有許多本地居民的子女都從中受益。
隨著名聲打響,也有一些街區之外的家庭加入了這個組織中。理論上,上進會靠著投資學生,換取他們畢業後的工作。
但實際上這根本就是虧本買賣,全靠韓戈自己往裡麵貼錢,而他的真實目的便是從中吸納教眾。
這個世界的傳教工作比韓戈想的要容易一些,也許是世界的特質吧,這裡的人很容易接受神秘學的設定。
韓戈將教派的神靈命名為‘登者’,信眾們則稱呼他本人為宗師,這是一個生造詞,由醫生變化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