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顏色的房間睡覺,漂白床單,刷白牆壁,染白頭發,塗白皮膚。
這是無色之道,正所謂司辰各有其顏色,但顏色隻存在於有光的地方。
得到了方法,韓戈又一次進行了嘗試,又帶著三個對林地一無所知的忠實信徒。
“在夢中,我闔上雙眼,邁步前行,一路上踉踉蹌蹌,不斷擦傷腳和膝蓋。
最終我前方的灌木叢太過茂盛無法通過,此時我睜開雙眼,我正在黑色的樹林間遊蕩。”
聽著一個信徒的描述,韓戈知道自己又失敗了。
“以後買書,注意一下‘司辰’、‘漫宿’、‘林地’之類的字眼,還有這幾本書的作者,要是還有他們的作品,也一並買下來。”
叮囑了羯利之後,韓戈緩緩離開住處。
他獨自一人來到了‘蛻衣俱樂部’,前段時間他曾在這遇到過杜弗爾一次,可這個男人危險且狡猾。
在他身上,韓戈沒有套出任何信息,反倒是在玩牌的時候被這個老千贏了不少錢。
“杜弗爾短時間不會再光臨了,之後的日子他可能前所未有的忙碌。”
蘇洛恰那夾著一根產自印尼的丁香煙,托戰爭的福俱樂部少了許多常客,雖然她可能根本就不在意生意場上的事。
“是啊,戰爭來了。”
韓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六個月前,在巴爾乾半島上的波斯尼亞首都,一座名為薩拉熱窩的城市中發生了一場蓄謀已久的襲擊,引發了兩國的衝突。
大英帝國站在了俄羅斯帝國和法蘭西第三共和國一方,接著戰爭徹底爆發了。
戰爭的陰雲立刻席卷了整個歐洲,沒有人能夠真正的置身事外。
防剿局的大批警探被散布到世界各地,他們已經無心關注國內這些小打小鬨的組織了。
尤其是像上進會這樣,幾乎沒有表現出危害的組織。
斯賓塞自從上次拜訪後,再也沒有出現在韓戈麵前過,整個人好像人間蒸發了。
縱使沒有了跟在身後的警犬,但韓戈的日子也不好過,傳教工作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宗師,你很迷茫嗎?我以為像你這樣的人,來到這裡都帶著明確的目標。”
俱樂部的主人望向自己的客人。
“像我這樣的人?你很了解我嗎?”
韓戈問道。
“不,你是特殊的,難能一見的,它們在阻攔你去往想去的地方。”
蘇洛恰那吐出一口煙霧。
“那你能告訴我,我該怎麼到達那裡嗎?”
今天左腳剛邁進俱樂部,韓戈就知道這女人在等自己。
“尋常的方法皆已無用,那些躲藏起來的家夥會誤導你,更何況,你是無夢之人。”
看著那異鄉人,蘇洛恰那欲說還休。
韓戈很敏銳的捕捉到她話中的信息,他回憶了一番,卻發現自從來到這個世界,自己似乎真的從沒做過夢。
“彆藏著掖著了,你的訴求、你的答案,說吧。”
宗師的耐心受到了考驗。
“你的成功便是我最渴望之物,但答案隻有你自己知道,我隻知凡人之道你已無法通行。”
蘇洛恰那的謎語讓韓戈無可奈何。
“多謝你的提醒。”
帶著失望離開了蛻衣俱樂部,韓戈在心中盤算著,防剿局的目光移開了,自己也許該完成之前的未竟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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