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這不僅僅是為剛剛的一時生氣的過火,還有早上熱茶燙出的水泡。
“妾身沒事。”柳拂音的身子搖搖晃晃,哪裡是沒事的樣子。
太子更是愧疚心疼,一把將人抱起進了內殿,輕柔的將人放到了軟榻。
又出了殿門交代田忠順去前殿拿些藥膏來,說是柳氏手上的燙傷惡化了。
門外的眾人隻聽到裡麵東西摔倒的劈劈啪啪聲音,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尤其是雲杏雲桃兩人,也是滿臉關心卻不敢闖進去。
“飯菜撒了一地,連孤身上都沾了味道,你們幾個進去打掃,再送些熱水進來。”
太子簡單清洗之後,又讓雲桃雲杏服侍柳拂音洗漱。
屏風後,雲桃直接紅了眼眶,“怎麼主子一身的傷,殿下怎可動手!”
雲杏:有一句話不知該不該說?
清洗之後,殿裡又隻剩兩人,太子給柳拂音的手腕以及那些燙傷都塗了藥,又要去掀她身上的被子。
柳拂音一臉羞恥的推拒,漲紅臉蛋仿佛能滴血似的:“殿下,妾自己來。”
“自己來?你自己如何能塗到,而且你身上哪處孤沒有看到過,你現在害羞還有什麼用。”
柳拂音到底拗不過他,隻好乖乖躺下,隻是羞得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掩耳盜鈴般。
太子忽然覺得她竟有幾分可愛。
掀了被子,就往淤青處抹,看到實處才知自己是真真過分了,太子眸中是少有心疼:“今日是孤過分了。”
柳拂音搖了搖頭:“不怪殿下,是妾身子太弱了。”
“怎麼連裝可憐都不會,都不知道多說兩句疼讓孤憐惜?”太子直勾勾的看著她,想要看看她要說出什麼來。
柳拂音裝模作樣的撇嘴,直接順著他的話開口:“那妾
好疼,殿下可憐可憐妾。”
當真是連裝都不會裝,太子不禁在心底閃過疑慮,他怎會懷疑這般單純美好的女子?
“孤要回前殿了,你好生休息,莫要因此就貪圖其他。”
剛剛的柔情仿佛是錯覺般,說出這話時太子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柳拂音乖巧應道:“妾身明白,能嫁到東宮妾已經很滿足了,喜歡殿下也是妾一個人的事,自不會妄想那些不該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