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食已經上齊,就等太子過來。
陳綰君拉著人到桌前坐下,主動給他夾菜,“殿下又和柳良娣生氣了?”
這沒什麼不能說的,太子直接點了點頭:“她那個父親實在是不識趣!”
“唉,這到底和柳良娣沒什麼關係,總不能是她對安郎有什麼怨恨吧,這到底還是怪我,怪我沒那麼大度,總是想著旁人和自己分享夫君就難受的慌,倒害得安郎氣到了。”
這眼藥上的不動聲色,若不是太子和柳侍中是在做戲,他怕是真懷疑是柳氏因為埋怨他給柳侍中傳了什麼消息過去,這才導致對方因為女兒和他作對呢。
太子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輕拍了拍手背,“這如何能怪你,到底是孤沒能頂住這個身份的壓力,不然也不會讓旁人入府,隻你一人便夠了。”
“安郎……”說著說著陳綰君看他的視線都黏膩了許多。
隻是用過膳之後太子倒沒帶著她做什麼,反而去看了看孩子,就拉著她睡下了,純睡覺。
這下陳綰君睡不安生了,她雖然大膽,但再怎麼說也是女子,自然是不好意思主動提的!
最後隻是模糊開口:“安郎最近有些怪怪的,對我好似也有些冷淡。”
來之前太子是吃飽了的,再加上這段時間確實是忙,躺在床上就快睡著了,卻被她這話給吵醒了,但這是自己的愛人,還是將人摟到了懷裡:“綰綰怎會如此想,是有誰說什麼了嗎?”
太子眯著的眼瞬間睜開了,不由得想是不是他院子裡的人發現什麼了在嚼舌根,又或是,是柳氏故意露出了什麼馬腳。
畢竟白日裡她剛說了那番話,有可能就是生了怨氣,所以故意傳出些什麼也不是沒可能。
想到這裡,太子腦海裡再次浮現柳拂音那張流著淚也美到驚魂動魄的可憐樣子,又壓下了這個想法,她那樣溫柔美好,應當不會做這樣的事。
陳綰君扭捏了許久,才磕磕巴巴的開口:“安郎已經許久……許久未碰我了。”
聽到這個答案太子不由得鬆了口氣,不知為何,冥冥之中他不想聽到柳氏會耍心機什麼的,從相處來看那女子該是純粹善良的。
太子臉上閃過一抹玩味的笑:“孤這還不是心疼你的身子,前些日子不還說虛弱難受嗎?”
“我,我這些日子喝了許多補藥。”言外之意就是可以了。
“綰綰要是想大可早說,也省得孤還心疼你硬是忍
著呢!”太子壞笑著揉了她一把。
他現在其實不想碰她,也不是說沒有興致,隻是剛碰過柳拂音再和她,就總覺得有些索然無味,且也是真的想休息了,但是為了不讓她懷疑,隻好勉強來了兩次。
陳綰君隻覺得今晚的太子比起以往似乎有些不太行,居然兩次擦洗過後就睡著了,她有點驚訝,但不敢說,隻當他最近是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