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殿下的孩子,妾身自要愛屋及烏,替您難受還來不及,為何要醋?”
這段時間,太子確實累的很,父皇就和個拎不清的婦人似的,最近這些天看他和幾個大臣走的近了,又開始猜疑起來了。
這會兒被她抱著關心著,一臉坦蕩的訴說情意,疲倦的身子也放鬆了幾分,索性上了榻抱著她一起睡,腦海裡亂糟糟的。
他心裡不安的很冥冥之中他總覺得這事和陳綰君有關係,畢竟外邊的人怎麼也不好插手他這東宮的事,那也隻能是內鬥,那些新人才來了不久,怎麼想也是有著管家權的太子妃嫌疑更大。
最重要的是,他覺得陳綰君能做出這事,她對這些女人的厭惡基本上是放在明麵上的。
後麵這查是在查,不過可憐宋昭訓的孩子肯定是回不來的,太子又是個無情的,最多讓人給她送些東西安撫,連看都沒再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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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柳拂音睡著,太子就起身去了關雎殿,見著人也不打什麼太極,開門見山的就問道:“這事是不是你做的?”
這才幾個月,雖然太子自以為他們之間的愛意沒有變,可他總覺得綰綰在傷了臉之後變得越發不像她了。
她就這般看不得他有孩子嗎?從動手推人到下藥,她竟然變得如此狠心!
太子覺得他還是很了解陳綰君,隻是他從未想過,她如今早已沒了從前奮不顧身救他時的善良,也開始變得像宮中的女人這般善妒又惡毒。
便是他的母親,貴為皇後也從未說給妃嬪下藥的,如今她還隻是太子妃,太子都不能想象,若是日後她做了皇後該如何,難不成要給所有能懷孕的女子下藥嗎?
他是太子,是未來的皇帝,他不可能不要孩子,尤其還要越多越好,不然那個位置他可能都坐
的不安穩。
陳綰君下意識的反駁,先發製人發難他:“臣妾如今在殿下心中就是這樣的人嗎?還是說,臣妾如今傷了臉,殿下嫌棄了,所以就不喜歡臣妾,自然也就不信了。”
平日裡她的臉上都要撲一層厚厚的粉才能全然遮住,就連太子過來留宿,她也不敢卸掉讓他看到自己變醜的樣子。
剛剛她讓人上藥,臉上未上妝,疤痕便尤為明顯,她一時也遮不了隻好借此說事讓他愧疚了。
太子其實在看清她臉上的疤痕也是有些震驚的,先前他也看到過,隻不過那個時候還結著痂,不曾想這會脫落了竟然還如此明顯。
到底還是曾經的情誼戰勝了嫌棄,他耐著性子道:“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孤都不會嫌棄你的,但是綰綰,你覺得那些奴才能受得了那些酷刑嗎?子嗣這方麵,你不該動手,若孤繼續這樣無嗣,你覺得孤還能順利登上那個位置嗎?”
太子隻是在詐她,可陳綰君沒想那麼多,畢竟她也不是多信任那些奴才,此刻更是在心裡暗罵了不知多少句,果然是沒根的玩意,連家人的命都不顧了!
“是,是我做的!可是殿下,我實在是看不得那些女人懷上你的孩子,我一想到會有旁的孩子喊你父親,分走屬於我和沅沅的愛,我這心裡就要痛死了,我也不想這樣做,可我真的太愛太愛你了……”陳綰君最擅長這套了,算是張口就來,就好像真的愛他愛到失去了理智不擇手段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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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們,我看有人說節奏慢,是真的慢了嘛?如果是的話我可以稍微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