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夫人一頓,這也不是沒有吧,確實是有了信,在京中沒有傳開,說是軍中出了叛徒,淵哥兒受了重傷,就因為這個他們才瞞著她的,畢竟柳拂音這都七個月了,還懷的是雙胎,可不能受到什麼刺激。
“音音也莫要太過於憂慮,淵哥兒他是大將,若出了事自然是第一時間傳回來消息,這些天戰事正是緊張的時候,說不準無心顧及這等事呢,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身子,懷著雙胎肚子這麼大還往這跑看著就讓人心驚。”
柳拂音一臉憂慮,不安的攥著手指,“我知道的,隻是這幾日我總是心慌,還腹痛,所以就猜想著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這邊在擔憂著,休棄歸家險些被自家父親打死的徐靜姝聽到衛淵受了重傷這消息則笑出了聲。
她甚至想著這個背信棄義的男人直接戰死,最好那個柳拂音知曉了一胎兩命才是!
她一個正妻落得這般田地,那個賤人怎麼能安然的生下孩子!
就連徐家也是,父親實在是過火,明明一開始她是被人欺辱才導致身體有了莫名其妙的反應,父親不替她討回公道,還不顧她傷了身子就對她用家法,害得她落了病根身子一直不大好。
想到這裡徐靜姝又惡狠狠的對守在門外的丫鬟開口:“我要見母親,你快去請母親過來,我都快要死了父親難道還不許我們母女相見嗎?”
先前徐母聽到自家女兒做出那檔子事又氣又無奈,但她也就這麼一個親女兒,自然還是心疼她的,聽了底下丫鬟稟報擔心不已,算是和徐父撕破臉威脅著才過來的。
“娘,你要相信我,這絕對是衛家陷害我,是他們給我下了藥,就為了那個什麼表妹……”
徐靜姝一開始被送回家的時候隻喊著是柳拂音陷害她,可衛家都把那護院的指證扔到他們麵前了,再加上徐靜姝確實懷了個不知誰的孩子,所以徐家人隻當徐靜姝是嘴硬。
畢竟自己的女兒自己了解,性子不大好還要強的很。
後麵等徐靜姝自己捋清思路想通便滿腹陰謀論了,什麼楊氏為了她外甥女給自己下藥,說的清楚的和她親眼所見似的。
徐母自然是,不信的!
她是愛自己的女兒不是傻,女兒從歸家開始就瘋瘋癲癲,每日裡都大喊著是衛府的人故意陷害她,這已經不是徐母第一次聽她這般說了。
衛家查得清清楚楚,她根本就沒什麼中藥的痕跡,就連她也不死心找了許多大夫,都說沒有那種藥,說是她們女兒受了刺激瘋癲了。
所以徐母再聽到這話,也隻能哭著附和著她安慰:“姝兒,娘相信你,娘定會為你查清楚的……”
“娘,我沒有瘋,我說的都是真的,這都怪那個柳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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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是冬末,天氣還冷著,今天稍暖和些,柳拂音出了院子曬太陽。
“姑娘,您這身子重,還是不要走太遠為好。”桃英雖扶著她可還是一臉擔憂。
柳拂音淺笑了笑:“小阿桃,不是你之前一直勸我多走走到時候好生的嗎?怎麼這會還阻止上了!”
桃英有些無奈:“我說的明明是讓姑娘在院子裡走走,可沒說到處亂跑,姑娘明明是自己坐不住了還倒打一耙來。”
柳拂音笑笑不說話,隻是朝著一個方向不緊不慢的走著,這時候,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一個小丫鬟,一邊跑一邊慌張的喊道:“夫人,大事不好了,少將軍他受了重傷危在旦夕啊!”
“什,什麼?”柳拂音有些驚異的開口,隨後就感覺腹痛不已,臉色瞬間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