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對音音的真心還用說嗎?音音難道看不到?”
雍德帝的大手捏在她腰間作亂,惹得女子嬌嗔一聲“討厭”,又和沒骨頭似的趴在他的肩膀上,眉眼處的笑意退散,被一陣冷意覆蓋。
“那陛下今日可要陪著妾身。”柳拂音的手指順著他的胸膛下滑最後落在腰帶,勾得人心底癢癢的。
“好。”雍德帝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直接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裡麵的動靜有些掩飾不知,這惹得外麵的人就尷尬了,畢竟是大白天的,總是不大好的。
袁高義倒是習慣了,他就是陛下身邊的貼身內侍,這耳朵聽都聽出繭子來了。
他訕笑著撓頭,“崔大人可以先回去休息,這裡有奴才守著就好了。”
聽著裡麵麵紅耳赤的聲音,崔含章臉上冷漠的表情終於變了幾分,不過人到底是沒動。
陛下登基這幾年他大多在外麵跑,守夜的事那是沒乾過的,一般都是作為貼身侍衛跟著,隻是他現在這身份吧著實有些尷尬,說是內侍吧這還能上朝,說是臣子吧又和內侍一樣住在這宮裡邊,好一點的是他能有座獨立的宮殿。
也不知過了多久,屋裡邊才有人讓傳了水,雍德帝更是差人把奏折拿了過來批,美
人相伴過得好不愜意。
“陛下,這可是妾身特意做的,您可一定要嘗嘗。”
夏日炎熱,女子在自己宮裡邊規矩沒那麼多,柳拂音隻著層紗衣,含著點點笑意,投喂著塊模樣一言難儘的糕點整個人都要膩在皇帝懷裡了,當真是親昵。
再結合白日宣那什麼事,倒真有種妖妃禍國的姿態,柳拂音能不知道這事嗎?她不過是順著這男人的意罷了。
雍德帝是一臉懷疑的咬了口,味道奇奇怪怪的,隻能說很一般,但看著沒骨頭似的女子滿懷期冀的目光望著他,還是囫圇吞了下去。
崔含章一進門瞧見的便是這幕,一瞬便不可察覺的低下了頭,臉上依舊是化不開的寒冰,“陛下,太後娘娘差人來請。”
這個時候太後來請皇帝還能是什麼事,無非就是白日宣那啥傳了滿後宮這又叫人過去斥責呢!
“陛下,您說好了等會還要陪著妾身到那開滿蓮花的湖心亭用晚膳呢!”柳拂音抓著人的胳膊輕輕搖晃,上揚的尾音甜膩膩的,當真和妖精似的迷惑人。
“音音聽話,母後或許找朕有事,朕明……朕晚上再過來。”說著還在她腰間捏了一把,那暗示很是明顯。
哄完美人,雍德帝這才看向了崔含章,“含章前些日子奔波也是勞累,回去休息即可,宮中守衛齊全不必日日跟著朕。”
崔含章拱了拱身子,也不說場麵話,隻道了句“是”。
說完皇帝就走了,柳拂音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麵一直望著,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多黏人呢。
“崔大人。”
走在最後麵的崔含章剛出了長樂宮的門就被隻白嫩的手拽住了衣角。
一臉媚氣的女子嬌笑看他,說話間手指從背後緩至前側,“夏日多蚊蟲,本宮這殿裡怕進什麼臟東西,崔大人可否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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