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德帝見她還像以往那般慪氣模樣也沒多說,“沒什麼,就是有兩個宮妃打架,不是什麼好事,朕讓底下的人都閉著嘴不讓外傳。”
雍德帝終歸是風寒還沒好,在外麵待一會兒就覺有些頭疼,柳拂音如今懷著孩子,他自然不敢多待,又哄兩句就回去傳了太醫。
不過他說的賞賜送來的倒快,沒一會兒就聽紫蘇說幾個小太監捧著東西往這邊走了。
冬日的太陽就那麼一會兒,下去之後涼氣便重了,柳拂音便進了屋子,軟榻旁上好的銀絲炭燃著,吹散了一行人趕來的寒氣。
走在最前麵的是崔含章,一走近便屈膝行禮:“臣給娘娘請安。”
“崔大人莫不是失寵了,近日怎麼乾起來跑腿的活了!”
仔細想來,哪怕之前這男人第一次跑腿過來送東西都是彆有用心啊!
他一個掌印,哪裡需要親自送東西謀後妃好感的,他絕對是心思不純!
“娘娘是寵妃,臣自然要親自過來表示重視。”
這寵妃二字自稱著倒沒那麼彆扭,聽他說出口和諷刺人似的。
“紫蘭,看賞。”
給小太監的荷包倒是正常,隻是送到崔含章手裡的那個格外厚重。
崔含章熟練的抽走裡麵的紙,“這是臣分內之事,就不勞娘娘破費了。”
幾個小太監賞完就被崔含章打發走了,估摸是他手下的人,也沒有多言便直接退下了。
“娘娘若真要賞賜,不若換成旁的。”
屋內都是自己人,早在柳拂音開始動手動腳時就退下守在了門口。
“大人怎般手這麼涼,可是凍到了,妾身都要心疼死了,大人也真是的,天氣寒涼該好生注意自己的身子才是。”
崔含章聽這話嘴又是一咧,不知該說這女子到底用不用心了,倒不是他親耳聽到她對皇帝這麼說了,隻是他上次來她便是這麼說的。
剛想吐槽,又見女子握著他的手放到了隆起的肚子上,“大人都兩日沒來了,哎呀,孩子都要想爹爹了呢!”
崔含章:……這該死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