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正祥這話一落,殿裡陷入了沉悶的靜,起了幾分的旖旎心思也被煩悶替代,臉上的笑瞬間垮了下去。
小孩子病了想見爹娘很正常,但皇後拿孩子做借口來請過他太多次了。
一開始他聽到了還會擔心,現在聽到了隻覺麻木,甚至有些冷心冷情的想這孩子是不是裝的。
柳拂音聽到也是笑了,這皇後還真是,被禁足了都不消停。
來到這請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也不止是她這,旁的隻要得寵兩日的都會被截一次,她也無需多言,隻是主動在男人唇間親了親,“陛下快去吧。”
熱氣覆在唇上,淺嘗輒止的,李禕澤心底癢癢的,隻想把人摟在懷裡親上一番。
他現在就,很不想去。
陛下不發話,傳話的武正祥也就站在那,他也很想硬氣一次不管這事,可大皇子若真是因為他這一攔病得不好了,那可真真就是罪過了。
柳拂音也是如此想的,若大皇子是真的裝的也就罷了,可人家不說真病假病,那是真的身體不好。
說句不好聽的,診斷的太醫都不敢保證他能活到成年,隻是說等大了就好了,誰知道能不能立住了,她要是真一攔,大皇子再沒了,這可就有隔閡了。
柳拂音可不願擔這風險,他自然希望陛下過去看看得了。
李禕澤愣了許久,最後歎了口氣:“怎麼就又病了?”
“這……來的人隻說,皇後娘娘心緒不佳日日以淚洗麵,陛下也未去看他們,大皇子也跟著難受,晚上又一吹冷風,就病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就很明顯了,皇後因為被禁足不高興,所以就用了兒子做借口。
柳拂音聽到也是擔憂:“情緒總是會傳染的,尤其是當娘的,大皇子也是為皇後憂心,隻是他這樣本就弱的身子定是撐不住的,妾身如今有了孩子更能體會為人母的感覺,一聽見大皇子病這心裡也不舒服。
“若是妾身恨不得替孩子受了那些苦,想來皇後娘娘也擔心壞了,陛下,妾身左右無事,不若就解了皇後娘娘的禁足吧!”
李禕澤心裡想著不耐但自己兒子,每每瞧見那病歪歪的樣子也是心疼的,可皇後就和看不見似的,用著這個借口把他請了過去,說了幾句病了的事就開始說其他。
有好幾次甚至暗示他想再要個孩子,先不說這麼多年一直沒消息不是想要就能要的,關鍵孩子病著,她倒是有心思做那事!
李禕澤輕歎了口氣:“阿音,你不必總是這樣委屈自己的。”
柳拂音拉著他的手到了自己肚子上,“妾身懷了陛下的孩子便是三生有幸,其他的都不要緊,妾隻要一想到等來年孩子出生就覺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