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苦頭真是沒法反駁,柳拂音隻是仰著緋紅的小臉瞪她一眼,嗔怪道:“錦玉姐姐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這句話稍用了力,就牽動了身上的那些青紫酸爽,柳拂音不自覺吃痛一聲。
“哎呀,這不是說明世子對你很滿意,隻要抓著世子的寵,日後新婦入門也是不怕的。”說完錦玉就開始扒拉她的衣裳,“是哪傷到了?難不成真是我說的世子太過勇猛?”
“……”柳拂音羞紅著臉,最後想到了那些塗抹不到的地方,到底是把藥膏遞給了她,又羞怯的解了衣衫。
原本隻是打趣,這會瞧見人胸前腰後一道道的淤青紅印子,饒是她經曆過也不由得倒吸一口氣,“天啊,世子怎麼對你這般殘暴?”
敬和長公主其實還算是一個很好的主子,錦玉比她大了六歲,所以之前到了年紀便給她許了人,隻是那人對她不好,後麵錦玉嫁去沒多久就哭著到長公主麵前說要伺候她一輩子不想和那人生活了。
後麵敬和公主就幫她解決了那事,而錦玉便又回到了正院伺候,也更儘心了。
也是因為她的這份儘心,哪怕柳拂音與她關係再好也是不敢什麼都說的,不過當個說話解悶的人還是可以的。
柳拂音一瞧她那表情就知道是誤會了,趕忙搖了搖頭,“不是這樣的,是我的緣故,隻是容易留下印子。”
她這怯怯的開口,錦玉表情更嚴肅了,忽然湊到了她耳邊問道:“世子不會是有那方麵傾向,然後打你了吧?”
錦玉之前嫁的那個便是個人麵獸心的,所以對這些格外敏感。
“真的不是這樣,隻是世子他……他喜歡咬……”說著說著柳拂音又羞紅了臉。
在她再三解釋之後,錦玉也算是信了,小心的給她塗起了藥,“還有要塗的地方嗎?”
當然有,她看不到,但猜測是腫了。
不過這地方柳拂音不好說,隻是搖了搖頭。
錦玉走了之後,柳拂音又躺到了中午才出去,正巧被綠華看到了,便又是一陣嘲諷,“這做通房的就是比我們這些做大丫鬟的都要舒坦啊,睡到日上三竿了也沒人管呐!”
柳拂音真誠的看向她,並建議,“你也可以。”
“這通房哪裡是那麼好當的,你以為誰都有一個管事的娘啊!”綠華酸歸酸,但也不敢說太過火了。
畢竟柳拂音是正院出來的,娘還是長公主院裡的嬤嬤。
“嗯,你知道就好。”柳拂音懶得和她爭辯,直接懟了回去。
今天盧應欽下學的早,不過一回來就去了書房,沒一會就喚了柳拂音去書房伺候,綠華也是羨慕嫉妒的瞪了她一眼,到底不敢再說什麼。
柳拂音想都沒想,揣著藥膏就過去了,“奴婢給世子請安。”
她這是進來之後才瞧見宋清讓也在的,兩個人像是又起了爭執,一個冷臉一個氣紅了眼,那宋清讓似乎還扯了一下他的衣袖,不過被拂開了。
盧應欽甚至看都沒看她,張口就是一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