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奴婢知錯了。”柳拂音哭喪著臉,帶著哭腔裝可憐。
這說晚不晚的點,也過了早膳的時候,好在盧應欽這院裡有小廚房,想吃什麼隨時都能做,柳拂音先是回了房洗漱才過來伺候他用膳。
盧應欽沒那麼多規矩,除了一開始真讓她伺候著布膳,後麵基本上是讓她跟著一起吃的。
這樣的後果就是到了午膳的點兩人都不餓,也沒傳膳,反倒是膩歪到了一起。
一開始真是單純的磨墨,結果她這個不識字的惹了盧應欽白眼,就想起來之前說要教她認字,這男人也不知道哪裡來了興致甩了她本書就讓她跟著學。
柳拂音在自己那個世界肯定是讀過書的,隻是這個時代的字和她所認得的不一樣,也是真不好寫。
所以最後寫出些歪歪扭扭的醜字也是可預見的,柳拂音倒是挺滿意,盧應欽看完這張大字罕見的沉默了。
二十歲的男人,還是個愛讀書的,自己讀得也不錯,教的時候也覺得很順利,可是這結果是真讓他懷疑人生。
“不會寫沒關係,隻要認得就行。”盧應欽說完是一臉期待的看著她。
這下輪到柳拂音沉默了,她寫的什麼鬼畫符剛寫完連自己都認不出了,她眨巴著大眼睛抬頭,“爺,你信我,我隻是不會寫,除了不常見的字一般都是認得的。”
說完不想給人嘲笑的機會,柳拂音是抱著人的胳膊撒嬌耍滑。
她記得自己隻是撒個嬌啊,可最後卻不知怎麼被人攬到了懷裡,還坐到人腿上親了起來。
被親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柳拂音還在想著,她絕對不能沉迷於美色。
然後……
她就被放在了書案上。
後麵的事情有些突然,柳拂音甚至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她一邊無辜的撫著人的胸膛,一邊推拒,“爺,這還是白日……”
指尖又輕又緩的擦過男人的腹肌上,水霧朦朧的眼睛、勾人的聲線似是最好的邀請。
這會兒盧應欽哪裡聽得進去她的話,屋裡也就他們兩個,他那貼身小廝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退了出去。
“表少爺,國公爺還在……”
“嗯~”
最後一個忙字都還沒落下來,裡麵突然的嬌音直接讓他僵住了。
宋清讓也是一怔,他這些天很糾結,上次的大膽過後他整個人都陷入了退卻中,還是後麵碰到阿音姑娘被她無意間的幾句話安慰到了。
今日也是高高興興的過來,想趁著午膳死皮白賴的留下來緩和關係,不曾想正好撞見了這一幕。
眼前守著的小廝那一字一句的解釋都成了笑話,這哪裡是忙著?忙著曖昧縱情嗎?
裡麵的人可不知道外麵什麼情況,時不時的傳出句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宋清讓的臉色越來越沉,緊攥著的指尖幾乎要陷入血肉中。
小廝也不可能這個時候進去彙報,可宋少爺就站在這門口也不走,他又不可能把人趕走,可讓他站這聽牆角算什麼事啊!
——
我弱弱的問一句,古代女子問國公喊什麼?國公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