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是這樣捏她的臉,也不知是什麼時候來的習慣。
柳拂音有些難為情的看了他一眼,“爺還說呢,白日裡這種事,表少爺怕是都知道了,奴婢現在出去怕是都抬不起頭了!”
盧應欽隨口道:“阿音之前不是還說懷疑清讓心思不純,這讓他聽了去不是正好打消了他的心思。”
“這還是不一樣的,奴婢簡直沒法做人了。”嘴上說著沒法做人,往人懷裡撲的動作卻是一點也不減,表麵上撒嬌臉紅的,實際在心裡都忍不住發笑了。
前兩日遇到宋清讓時故意說了些似是而非的話,本意隻是想推動下兩人的發展,沒想到他正好這個時候過來了,這般直戳戳的撞見,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提起采取行動呢,真是期待啊!
到了五月份,府裡也就忙了起來,先是五月五的端午,白日裡有些熱鬨的活動,宮中又要辦晚宴,緊接著沒幾天就是盧應欽大婚了,所以長公主還真沒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可長公主沒說有的是人說的,今個兒端午呢,一大早的自家娘親就找了過來,給了送了些衣裳首飾,又問了近況,這才提到了她和盧應欽的事。
“我聽說前幾日冠禮宴上國公爺拋下了落水的孟家姑娘去看你了?”
這一開口就有些質問的意味,惹得柳拂音直皺眉,“娘,爺是看過孟姑娘之後過來給我送了藥。”
“國公爺如今年歲不大,你也不該這般纏著他,公主怕是念在你是我女兒的份上才沒說你什麼,可你也該警醒些。
“當初你那個不成事的爹什麼樣你也該有些印象,是公主不計前嫌讓我帶著你回來伺候,這麼些年在正院裡,你名義上雖是個丫鬟,可實際上這日子過得都比得上小門小戶家的姑娘了!”
她說的這些不錯,柳拂音也不是不愛聽,隻是不想一遍又一遍的聽著。
她這剛皺了個眉頭,柳母就輕拍了拍她的背,“你這丫頭也不要不放在心上,公主對我們母女倆有大恩,我們不但要當主子敬著還要感恩。
“如今你到爺院裡伺候也不要生了什麼野心,安生等著主母進門再生個孩子便好,切不可傳出些什麼寵妾的事讓人笑話,再平白誣了爺的名聲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