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相信,但盧應欽心虛啊,隻模糊的嗯了一聲,有些不自然的轉移話題:“剛剛哭什麼?”
“我沒事,就是這幾天好像有些控製不住情緒,而且你剛剛好嚇人。”
他那會兒在氣頭上,說話也注意不到語氣什麼的,“那就當是爺的錯,等會兒讓康恒送些東西過去,隻當給你賠罪。”
說實話,對於柳拂音,盧應欽覺得自己是有幾分喜歡的,漂亮乖巧又不惹事、相處起來又極為舒適,還好哄的很,有時候他隨口一句話就自己好了。
所以隻要在底線內,哪怕偶爾鬨鬨脾氣盧應欽都是無所謂的,而柳拂音每次都很好的把握了那個度。
“我的好阿音,真希望我們可以一直這麼下去。”
“那爺到時候可不要嫌棄妾身老了才是。”柳拂音嬉笑著,又拿出了糕點遞給他。
這下盧應欽總算是看到了她劃了口子簡單包紮的食指,這可是她怕晚了傷口就凝固趕忙讓人包紮的。
“怎麼弄的?”
柳拂音不好意思似的收回了手,“做糕點的時候不小心劃到了手。”
盧應欽皺眉,“這種小事交給底下人做便是,自己動手做什麼?”
“因為想要親手做給爺吃嗎?想想就很開心。”
她這麼一說,盧應欽還真把她帶過來的糕點吃了個七七八八。
在人懷裡坐了一會兒柳拂音便坐不住的亂看,“妾上次送給爺的香囊爺怎麼又沒戴,是因為太醜嗎?”
不能說是醜,隻是稍微能看,當初他收到的時候誇不出來也隻是說了句“特彆”,可對上她那雙亮晶晶的眸子,還真說不出難看的話來,不由得道:“隻這一個,也是怕弄丟了才沒有常戴。”
“那妾就再幫爺您繡幾個好了!”
盧應欽:……其實也不必。
說儘了甜言蜜語,便是黏黏糊糊的親熱,這樣的後果就是最後又把人壓在了書案上。
康恒聽到裡麵動靜的時候是第一時間遣散了奴仆,他是一邊腹誹爺越發的不拘規矩了,竟然白日裡就放縱的……一邊又感慨還是柳姨娘有本事。
在她來之前爺還在氣頭上呢,來了這麼一會兒把人哄好不說還給哄榻上去了。
他隻讓人瞧瞧的準備著熱水,萬一主子要用呢。
達成目的之後的柳拂音是腳步虛浮的拎著膳盒離開。
盧應欽看著柳拂音離開的背影就想起了她剛剛那話,她說是表少爺對自己心思不軌。
就那麼明顯嗎?
“康恒,你說會是他故意的嗎?”
康恒:???你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