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拂音埋在他胸膛前的臉抬了起來,“孟姐姐才不會不高興,她很好的,是妾懷著孩子,累得很,不想去。”
確實是不想,她一個妾室,硬要參加宮宴也是最低等,見誰都得看眼色,那不累死了。
三個多月的肚子也不大,盧應欽定定看了好幾眼,“這才幾個月就不想出門了,後麵可怎麼辦?什麼活動都不參加了?”
“要是出去玩有爺護著自然要去!”
“你真是,說的倒像是宮裡有什麼洪水猛獸似的?。”
“去了宮裡肯定要跪來跪去的,就是累嘛。”柳拂音抱著人撒嬌。
誰不把參與宮宴當殊榮啊,上次說著無名無份的不去,現在成了貴妾他怎麼想也會應他的,所以才先去告知了母親,在那邊僵持了好一會兒誰知她又為著這個不想去。
他都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不過細想的話她懷著孩子到時跪拜還真不穩妥,盧應欽也就沒勸,目光一瞥拿起了她那繡樣。
“繡的什麼玩意?雞鴨?彆說是給爺我的,我可戴不出去。”
“才不是給你的!”柳拂音一臉不高興的奪了過來,滿臉窘迫:“什麼雞鴨,這明明是鴛鴦好不好,難道爺之前說喜歡那個香囊都是哄我的?”
她倒不是真繡不好,怎麼說也經曆這麼多世界了,繡功早就練了起來,但為了情趣她就故意繡成這副醜樣子。
“我是你男人,你繡的這玩意不給我還能給誰?”
“我是……給孟姐姐的,她缺一個香囊,正好送給她。”
聽見說是給孟雨棠的他又不樂意了,拿到手裡誇了句“彆致”,又肯定道:“這定是給我的,都鴛鴦了怎麼可能給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