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說這膩話已經毫不掩飾了,簡直就是把孟雨棠當那些個臭男人來哄,孟雨棠哪裡願意,看她半天最後隻能在人臉上捏了一把,氣哼道:“都說了,少拿哄男人那套來對付我!”
柳拂音拉著她的手順勢就坐了起來,整個人軟綿綿的往她懷裡靠,嘴裡還嗚嗚說著:“我哪有,我明明隻哄姐姐的。”
腰身就這麼措不及防的被人給抱住了,孟雨棠一想掙脫抱著她的人就喊著肚子疼,她也隻能呆著讓人抱,最後有些不自然解釋:“爺又傷到了,我還得過去看看,你先鬆手。”
她是做正妻的,原本北巡一事爺受傷敬和公主就有些埋怨她,這要再不去看看,怕是能斥責她。
“那孟姐姐還會來看我……看我和寶寶嗎?”柳拂音眨巴著眼睛一臉期待的看她。
這柳姨娘,醒了許久不見想起孩子,也就這會兒哄她拿起孩子說事了。
“你這都還睡在我這兒,還說什麼看不看的!”她都沒說把人送回去好不好!
柳拂音這下高興了,歡歡喜喜的鬆了手,“那孟姐姐,我等你回來。”
她嘟著唇撒嬌,末了還精力旺盛的朝孟雨棠拋媚眼,還怪可……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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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又派了太醫來給盧應欽診治,也是說傷的重,一時半會兒要養在床上了。
宋清讓則被打的失了半條命,隻能趴著睡,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兩人也算是同甘共苦了。
又經了這麼一遭,敬和公主現在把人看得緊,甚至連康恒都給換了,就怕人又出什麼事!
聽這些樂子的時候柳拂音還賴在孟雨棠那裡。
準確來說她自生產過後便一直賴在這裡,說什麼生產過後不能吹風,要等坐了月子才能搬回去。
至於孩子,也是交給了孟雨棠帶。
可以說柳拂音坐月子這段時間,孟雨棠時常懷疑人生,比起盧應欽那個疑似“半身不遂”的爹,她怎麼覺得自己更像呢!
一有這種想法孟雨棠刷得一下就拍了拍臉,她想的什麼鬼,這絕對又是被柳姨娘給帶偏了!
“孟姐姐,你最近怎麼這麼冷淡,都不怎麼和我說話了。”
柳拂音雖說在坐月子,可也受不了一天到晚躺在床上,隻要孟雨棠在,她就黏黏糊糊的跟了上去。
有時候孟雨棠是在安排府中事宜,有時候是在看鋪麵入賬,柳拂音就坐在一邊給人磨墨,再時不時的撒兩句嬌,日子過得好生快活。
孟雨棠就不一樣了,孩子在她這兒,雖說有奶娘照看,但孩子太小,鬨騰的時候她總是不放心。
小的鬨騰,大的也不消停,敬和公主又和瘋魔了般把精力都放在了盧應欽身上,府上一切事宜都交給了她,她還要準備孩子滿月宴的事以及和其他府上的人情往來,簡直要忙死了。
偏偏這種時候,府上那個和死了沒區彆的男人又出了事!
“你說什麼?”孟雨棠有些難以置信。
柳拂音假哭:“爺真的失蹤了,他這身子本就不見好,這次怕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孟雨棠:裝哭的時候能不能收收你那上揚的嘴角?也就傻子才信你這裝模作樣!
哦,她差點忘了,她身邊也有兩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