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說,不僅讓秦雲倍有麵子,同時又讓秦雲無法說出拒絕的話來。
而且她連理由都幫秦雲找好了,秦雲就算說錯了,也絕對不會丟臉。
反而讓秦雲有一種故意讓著她的感覺。
穗高麻衣紅潤的嘴唇微微抿起,露出一副無辜的笑容,“陛下,那你倒是猜一猜想要製造這些血兵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啊?也好讓我賣弄一下。”
“好吧。”
在她前麵幾句話的鋪墊之下,秦雲也是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拒絕,隻好無奈的點頭。
秦雲微微揚起腦袋,眼眸之中露出一絲沉思之色,一邊說道:“根據朕的觀察,這些血兵被製造出來,無非是有兩個重要的東西,一個是血兵的原材料,也就是被動接受改造的血兵,這玩意兒估計沒有人會主動接受。”
“還有一個就是血鰩的毒血了。沒有血鰩的毒血,那血兵也就如無米之炊,無根之源,根本不可能製造出來。”
秦雲正說著,眼角餘光便忽然注意到穗高麻衣露出了一絲奸計得逞的狡猾笑容,活像是一隻逗弄他人成功的小狐狸。
他猛然便發覺了問題,皺著眉頭說道:“這兩個東西是很重要的沒錯。但麻衣你為何露出這一副笑容?古怪得很!”
“沒有,陛下你說的是對。”
穗高麻衣很認真的點頭,但是精致的俏臉上還是忍不住露出笑容。
秦雲的目光便越發凶狠起來,“好了,你不要再笑了,論及對血兵的理解,朕自然是比不上曾經身具毒血的你。”
穗高麻衣微微一笑,清甜柔和,就像是一泓山泉水緩緩流下。“其實陛下說的對啊,隻是你被我的笑容影響,變得有些不自信起來。”
秦雲聽到她的話先是一愣,隨後眉頭一皺,最後變得有些凶巴巴地起來,“好你個穗高麻衣,果然是在戲弄朕!”
他的目光轉了轉,隨後落在了穗高麻衣身邊的地上。
隻見他腳下一動,地上安靜躺著的繩子便落在了他的手中。
秦雲嘴角露出一絲凶狠的邪笑,“你可知道戲弄朕的懲罰?”
穗高麻衣看見秦雲手中的繩子,頓時俏臉一邊,清甜溫柔的笑容忽然之間就變得十分抗拒起來。
她想起自己剛才自己被秦雲綁縛的畫麵,臉色都羞恥的又紅又燙,忍不住心中啐了一口,穗高麻衣連忙討饒道:“陛下,我知道錯了,我這就將我心中的想法跟你說了。”
“哼哼!”
秦雲的得意地哼了幾聲,將手中的繩子扔在地上,要是穗高麻衣還是意圖戲弄他的話,今天這繩子可能就要多幾種綁法了,至少還能過一過眼癮,反正不虧。
穗高麻衣眼見秦雲扔掉繩子,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實在沒辦法,誰叫人家是這軍營裡的老大,她可惹不起,而且她還希望秦雲能夠搗毀東瀛殘黨的詭計呢。
她眼眸微閃,緩緩說道:“其實,這製造血兵,最重要的東西是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