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亦晟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且熱烈。
今天除夕,是一家團圓的好日子,他還難得的和黃老小酌了一杯。
雖然他平時並不喝酒,但他的酒量是相當的好。
像他這樣的人,身體上是不能有任何缺點和短板的,酒精也是。
他可以不喝,但是酒量不能不行。
這也是他們曾經的訓練的一環,所以今晚陪黃老喝的這一兩杯在他這裡根本就不是問題。
他身體沒醉。
但他的心醉了。
葉舒就是他身體內酒精的催化劑,隻要空氣中有一點點他的味道,就足以引誘他癲狂。
屋子裡沒有了外人,孩子們也都睡著了。
他迫不及待地掐住了媳婦兒的纖腰,微微一提,讓她直接跨坐在了自己的腰上。
他將她抵在牆上,一隻手掌著她的後背,讓她不至於貼在冷硬的牆壁上,另外一隻手順著她棉衣的下端往裡……
屋裡的燈已經都被他給熄了,黑暗更增加了兩人對彼此的感官感受。
他指腹間的粗糲感,叫她一陣陣顫抖。
衣服是礙事的,空氣是炙熱的,除夕的守歲時光是很充盈的。
這一晚,葉舒似乎又有了不一樣的體驗。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他帶著她又解鎖了兩個全新的姿勢。
迷迷糊糊間,葉舒隻有一個念想,這酒,是真的不能喝啊!
誰知道,在昏昏沉沉中,她意識不太清醒,直接就把心裡的話給說了出來。
霍亦晟聽的分明,忽然動作一頓,沒急著征伐,而是溫柔地吻著她,溫聲誘哄著問道:“為什麼不能喝?酒怎麼了?”
葉舒剛剛才從雲上下來,此時被他這麼溫柔地對待著,從靈魂深處透著一股舒適感。
聽到他這個問話,無意識地回答道:“喝了酒,你就像換了個人,太瘋了,我受不了。”
她聲音很輕很細,有氣無力。
霍亦晟眉骨微抬,顯然是被她這番話給取悅了:“哦?那媳婦兒你喜歡嗎?”
葉舒哼哼兩聲,沒搭理他,伸手推他:“快放開我了,我要睡覺了,現在應該很晚了吧?”
霍亦晟依舊親著她,卻不放開她,說道:“還早,還沒到零點。”
都折騰這麼久了,還沒到零點呢?
葉舒感歎,又覺得這樣很好:“那正好,能多睡一會兒了,我好累啊!”
身前的男人卻低低一笑:“彆著急。”
葉舒被人抱著走了一段,雖然身上被他臨時罩了一件大衣,但是空氣中的涼意還是激的她昏昏沉沉的腦子清醒了一點。
她的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再加上視力本來就好,所以視線一掃,就看出來這裡是廚房了。
她剛想問怎麼來了這裡,就見男人已經拿出了酒瓶晃了晃,對著嘴就喝了一口。
葉舒心頭一顫,以為剛剛自己把他誇興奮了,還要再仗著酒精再來一遍。
她光想想剛剛的場麵,就忍不住身體打顫,聲音發抖:“霍亦晟!”
她想去揪他身上的肉,掐他,讓他清醒一點不要再發癲了,奈何三十歲的他身上依舊毫無一絲贅肉,根本就掐不著分毫啊!
不過,感受著手指的用力,男人悶哼了一聲。
隨即,他抱著她,猛地一轉,把她就這麼放在了桌麵上。
她身上本來就披著一件大衣,這麼坐在桌上時,身下墊著衣服,倒也不覺得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