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亦晟點頭:“好,我知道怎麼做了。”
莊立文現在唯一的社會價值,就是他腦子裡對精神病的相關研究。
那他隻要讓莊立文全都交代出來,他就徹底沒用了。
讓他吃花生米,純純就是為社會除害了!
葉舒笑著點頭,她相信他能做到。
這事兒對於霍亦晟來說果然不難,第二天就有了結果。
因為莊立文腦子裡的貨不多,翻來覆去能說的,就那麼幾個原理。
也正是因為他所知有限,所以他媽媽和妹妹的病並不能得到有效的控製,隻能吃點藥稍微控製一點。
所以他才急需要研究出更加有效的特效藥,才會把目標瞄準了同樣已經患上了精神病的王翠蘭。
可惜,他的研究注定還是失敗的。
葉舒翻看了他的資料,覺得有點奇怪:“這些是他自學的嗎?”
霍亦晟:“所以我才說他死了並不可惜,這些原理並不是他自己研究發現的,而是竊取了彆人的研究成果,偷師學藝並沒有完全學會,然後回來自己搞的。”
莊立文的判決結果很快就被張貼出來了,不過隻說了他如何利用醫生的職權便利滿足自己的私欲,並且強奸婦女,其他的並沒有多說。
反正隻這一項罪名,就足以判處他死刑了。
行刑那天,政府大樓這邊下了通知,讓全城幾乎過半的醫生護士都要去觀刑,以達到震懾作用。
葉舒沒有去,她怕看了晚上會做噩夢。
喬紫琴倒是去了,看完回來就重病了一場,一直高燒不退,誘發了心肌炎。
要不是葉舒發現她兩天沒有上班,特意下班後去她家看了看,她就真的病死在家中都無人得知。
莊立文吃花生米的當天,對王翠蘭的判決也下來了。
話再說回之前,莊立文被抓之後的第二天,劉小華再一次找來了葉舒的辦公室。
葉舒猜到她是為了媽媽王翠蘭來的。
果然,劉小華向葉舒替他媽媽求情:“可不可以饒過我媽媽?”
葉舒的情緒有些複雜,一時間沒有說話。
王翠蘭對她這個兒子實在沒話說,可對同樣的親生骨肉劉小美又能下得去那樣的殺手。
劉小美的血脈雖然不光彩,可她的生命卻是無辜的。
她沉默片刻,才問道:“你知道你妹妹是怎麼死的嗎?”
葉舒猜測,劉小華以為他妹妹是被莊立文害死的,所以他才會那樣決絕地偷拿了喬紫琴的舉報信。
果然,聽她這麼一問,劉小華麵上的表情出現了迷茫:“妹妹……究竟怎麼死的?”
他臉色慘白。
其實,這兩天在醫院裡,他已經聽到了一些八卦謠言。
關於王翠蘭的審查結果,並沒有進行嚴密的消息封鎖。
葉舒麵色糾結猶豫,半天沒有說話。
劉小華小身體晃了晃,朝著葉舒走近兩步,問道:“是、是不是……我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