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晚飯,又哄著孩子們都睡著了,霍亦晟就拉著葉舒進了洗澡間。
自從在洗澡間裡得了意趣,又找到方法不至於冷到了之後,這男人就特彆愛在洗澡間裡搞事。
一回結束,又來第二回,葉舒有點吃不消他,稍稍抗拒:“彆鬨了,好晚了。”
霍亦晟就咬著……刺激她:“馬上我又要一個星期吃不著肉呢,媳婦兒你就可憐可憐我,提前喂個飽吧!”
葉舒雖然被他刺激的神飛天外,但也立刻就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馬上她例假要來了。
她身體狀況好,例假這種就非常的準時,所以,這男人每次到了例假前幾晚,就跟餓狼一樣猛的不行。
而且這幾晚他也不用小心翼翼最後把糧食交外麵來,因為那幾天算是絕對的安全。
但其實,這種行為並不一定就安全的,從生理知識上來說,男人在感到任何爽意的時候……就已經危險了。
所有真正要做到安全,就得帶某套。
不過眼下,條件不允許,他就隻能用這種方法規避危險。
但其實,葉舒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她應該是不會再懷孕了。
她和他的身體都沒問題的,也沒有做過任何的絕育操作,隻是她一種強烈的直覺,她應該是不會再懷孕了。
但直覺這種玄乎的事兒沒有任何依據,不能隨便亂說,萬一男人真的當真了,結果她又懷上了,咋整?
所以,現在的規律就是例假前後,男人相當的瘋狂,到了危險期,不用她說,他自己都會消停許多。
當下,聽到男人委屈兮兮的哀求聲,葉舒哪裡還能硬的起心腸拒絕啊!
而且她本來也是他砧板上的魚肉,已經任由他為所欲為了,她抗議也無效,所以不管他了。
反正說到底,她也是舒服的!
成年男女嘛,愉悅都是相互的。
終於消停了,兩人又重新都洗了個澡,擦乾淨身上躺被窩裡閒聊說話。
霍亦晟手裡捏著軟乎乎的地方,問道:“傍晚的時候,怎麼都在外麵呢?”
葉舒輕笑:“我就猜你沒信我們是出來接你的。”
霍亦晟咬著她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一遍:“外麵那麼冷,傻站在外麵又凍著了可不好,所以不用接我。”
但他知道,媳婦兒是心疼他,關心他,盼著他回家的。
就夠了!
葉舒就和她說起了晚上下班回來遇到的4號院的事。
順便問道:“那個洪家是什麼情況啊?還有那個竇敏……”
她手撐在他的胸膛上,支起了上半身,半轉過身體,問道:“你還記得那天晚上我們在外麵的時候,聽到的那對野鴛鴦的聲音麼?”
霍亦晟聽的挑眉,幾乎是立刻聽出來意思了:“你是想說,就是……”
葉舒點頭:“對,我不會聽錯聲音的,就是那個竇敏和洪偉國。”
饒是霍亦晟都驚訝了:“這麼巧的?”
葉舒:“還有更巧的,竇家和洪家的房子就是相鄰的四間,格局就是我們家這四間。”
霍亦晟挑了挑眉,他是男人,幾乎立刻就明白其中不簡單了。
他捏了捏她,輕聲道:“你就當不知道這件事,等我查一查他們兩家情況再說。”
職業使然,一切不合理的事他都要排除一下危險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