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一個月，現在就已經爆了九個下品測靈石。
照如今的情況下去，要是等三個月的招生時間過去，他不得損失將近三十個下品測靈石。
除去二十個學院給的經費，他自己還要補貼十個下品測靈石的錢進去！
這麼一想，胖管事急得嘴簡直要長泡了，十杯菊花茶都降不了火。
瘦管事幸災樂禍道：“讓你自作聰明貪便宜，這下好了，總算賠進去一回了。”
胖管事威脅：“彆光總幸災樂禍啊，告訴你要是我賠了靈石，以後就沒人請你喝靈酒了。”
瘦管事搖頭晃腦：“你要是老老實實用中品測靈石不就沒這麼多事了。”
然後伸出一根手指指著胖管事，“輸給我的一個月靈酒一天都不能少。”
“對啊，中階測靈石。”胖管事拍手醒悟。
他的儲物袋裡還放著一塊中品的測靈石呢，是以前留下來的，幸虧沒賣掉。
中品測靈石跟下品測靈石不一樣。
若說幾百年裡都難出一個資質能爆掉上品測靈石的天才，那麼幾十年裡都難遇一個能超出中品測靈石檢測範圍的人。
細數聖曜學院近百年來的招生情況，爆碎中品測靈石的人也不過寥寥可數。
現下也隻能靠這一塊中品測靈石來及時止損了，這一屆新生雖說資質偏上些，可要說極頂尖的也沒有見到。
田忌賽馬。
這批新生資質靠前的人，想必也隻是資質在下品測靈石到中品測靈石之間，所以他的下品測靈石碎了一堆，但是換成中品的就不會了。
胖管事信心滿滿地換上了中品測靈石，自覺之後的檢驗一帆風順。
“下一個。”
直到祁無月悠哉地上了台，悠哉地伸出手。
然後測靈石就很不悠哉地爆了。
祁無月悠哉悠哉地嚼著糖丸，疑惑的扭頭，怎麼還不宣布檢驗結果。
隻見胖管事雙手捂著胸口，一副要撅過去的架勢。
祁無月：“……”
瘦管事不忍直視：好丟臉。
胖管事心痛的無以複加，中品測靈石，一個中品測靈石！
就這麼碎了，彆問，問就是後悔。
胖管事強撐著沒有撅過去，“資質……合格。”
聲音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瘦管事救場道：“咳……大家都休息一下，我們暫緩一刻鐘時間，之後在照常進行資質檢驗。”
祁無月慢悠悠的站在合格的隊伍中，站在簫臨的身旁，一副傲嬌的模樣被簫臨笑著摸了摸頭。
想他十歲凝脈，二十歲封靈，百歲分神，兩百歲渡劫成為仙化，彆說隻是區區中品的測靈石，上品的也得爆。
兩相對比，原先的下品測靈石居然是最劃算的。
一邊，原本抱劍的顧北過頓時目光灼灼，盯著祁無月眼睛中戰意高昂，這個人很強，若能與之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