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
然後倆人一塊被捏死。
為民除害的好事,他不反對。
翠欒:“……”
竹青瓶尊重他的意願:“你想好了沒,我禦劍帶你去。”
翠欒咬牙切齒:“少激我。”
半步仙人覆壓之下。
三尊兩皇一禪機。
這塊大陸上最不能惹得七大頂尖強者,偏偏又讓他遇見一個。
“他是惹不起,咱去挑個軟柿子。”
“我們去鎮妖府,你那對父母怎麼樣?”翠欒話音一轉道。
轟
竹青瓶如同被人當頭敲了一棒,耳邊嗡嗡震響,再也聽不到翠欒說的話,外界的任何聲音。
良久。
他聲音像染了血,森然發寒。
“你敢去,我必自爆,拖你同下地獄。”
一字一句,像立下咒誓。
“這麼烈啊。”
翠欒喟歎一句。
“你又不聽話了,寶貝。”
聲音輕柔卻透著被壓抑的極致危險。
磅礴的嘶鳴一聲妖氣衝天而起,竹青瓶垂下的墨發間長出無數狹長的竹葉,翠色妖異,纏繞在發絲間。
張牙舞爪的翠色快速攀爬至束縛在雪白的脖頸間,像鎖鏈像枷鎖,更是桎梏。
“這段脖頸生得真是不錯,白似雪軟似雲。”
“也真好掐啊~”
翠欒輕聲溢出危險之意,抬手毫不留情掐住了竹青瓶的雪白的脖頸。
暴長的指甲墨色如淬,泛著妖異之色。
疼痛與窒息的感覺束縛糾纏上來。
手掌下的人在掙紮間被鋒利的指甲劃開數道血痕,妖力注入,無數妖紋受激攀爬上來。
脆弱的脖頸像上等的玉石瓷器,遍布顯眼的墨綠紋路,妖異萬分。
清冷俊秀的男人瀕臨破碎,如同一尊雪色琉璃瓶。
竹青瓶知道,他很長一段時間內都作不了怪吃不了人,但勢必會折騰折騰自己。
洶湧的窒息感淹沒口鼻。
生理性的淚水無助地從眼角滑落。
被一隻手輕挑地拭去。
“我還就喜歡看你那副泫然欲泣的小可憐模樣。”
“你忘了你小時候嗎?嚇得連身體的控製權都不敢要了,縮在我懷裡隻會哭,哆哆嗦嗦哭到脫力。”
翠欒的聲音染上一抹狠意,“你說過什麼還記得嗎?”
“是我帶你逃離了暗無天日牢籠般的地獄。”
“是我救的你。”
“你的命是我的,彆總一口一個死死死的。”
“我聽了不高興,你又該哭了。”
“好了好了。”
“來,不哭了,哥哥哄哄。”
(相殺相殺,然後妖竹再單方麵相愛)
(他能把老婆娶到手,全靠嶽父嶽母給力)
(剜心剜肺的給力!)
(CP多多,顯性的、隱性的、官宣的、不宣的、親媽認證的、不認的……一堆)
(總而言之,嗑嗑嗑!)
(狂嗑,隨便嗑)
(小蝴蝶:嗑生磕死!)
(作者菌小聲叨叨,每天腦子裡都在把月月這樣那樣)
(等第一個情敵出現,月就過上了每天挨親的……啊不,是小蝴蝶的幸福眼福生活)
(小蝴蝶:家人,又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