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敢議論?”聲音質感沉冷,清冽如雪山化水,寒意難消。
宗主心思一滯:……聽這話音,大有誰敢在背後說三道四您直接過去把人砍了的意思。
玄天仙門的宗主,多年的老狐狸,豈會因為一句話把自己發揮的餘地給堵死了。
老頭目光一轉,小心翼翼試探道:“比如南疆?”
(沒更完,待補)
師叔不說話了。
宗主一臉果然如此,傳言不虛。
有奸情,啊不,內情內情。
抬手將一枚雪花納入掌中,冷漠的白衣修士低頭,一眼掃了過來,冰冷無波。
宗主:看得人涼涼的。
他瞬間收了那副表情,一張老臉滿是誠摯,飽含熱淚:“我都是為了宗門的名聲打算,您知道,他們一向看熱鬨不嫌事大,對宗門抱有很強的敵意。”
“你不是已經派人去了?”師叔收回目光,聲線冰冷如舊。
“是啊,可是衝行至今都聯係不上,他一定是出了岔子,傳訊靈玨怎麼都連不上,約莫是魔族這次派出的人太強了,衝行實力不夠。”宗主苦著一張臉道。
“劍意。”白衣修士冷冷提醒道。
“我是向您求了一道劍意給那臭小子防身用,但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充行定是把事情搞砸了,不然西窟不會多次問詢。”宗主想到此事就長籲短歎。
“師叔,您有感應到那道劍意被使用嗎?”
“尚無,劍意還在。”
……
“那人身體下壓著一枚玉玨,封存著極強的一道攻擊。”鳳眸表麵淡金光芒一閃而褪,簫臨不動聲色傳音給祁無月道。
祁無月略一思忖,“給他拿了!”
於是讓小金人把那位倒頭就暈的笑柄拖過來,省的一會兒被誤傷了。
小金人不知道他家老大的心思,哦哦兩聲,一臉單純地去拖人了。
把人拖過來的時候還因為被石頭絆了一跤摔了個大馬趴。
祁無月:“……”
不愧是小金人。
隻能說,廢廢的,很安心。
趁著給人把脈的時候,簫臨不動聲色將笑柄兄身上的攻擊玉玨納入掌中,“這位道友無事亦無傷,隻是暫時昏迷了過去。”
“哦哦。”小金人一邊點頭,一邊將倒出來的丹藥又給倒回了瓶子裡。
還是留給過過哥吃吧。
九個下屬挨個被劈了一遍,全都是一臉焦黑頭頂冒電的形容慘狀,但千識魔郎顯然沒有就此放棄的打算。
“鬼奴,出來。”他目光幽冷陰暗,當即以血在掌心畫了一枚紋路繁複的召喚符咒,低喝一聲道。
符文大亮。
猩紅詭異的陣法自身前幽幽浮起,符文流轉光澤刺目,一隻灰白骨爪率先從陣法中探出。
“咯吱咯吱”
如同骨頭摩擦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