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大小姐,走吧(2 / 2)

煉丹師最愛整潔,怎麼可以容忍頭發亂七八糟的,楚矜神情一僵,轉過身,火速伸出手去整理頭發。

其實不是沒有劍修主動要幫楚矜扛丹爐,他雖然脾氣不好,臭毛病多,但卻是寥寥無幾的三品煉丹師。

丹藥每相隔一品都是天壤之彆,像楚矜這樣年輕又有天賦的煉丹師,到哪都是受人追捧,趨之若鶩的存在。

但他的那尊丹爐品階不低,乃是少有的地階丹爐。

比之幾百斤,一兩千斤的丹爐,這尊有足足將近萬斤之重。

普通的劍修甚至連扛都扛不起來,煉體不到家的更是走不了幾步路,就氣喘籲籲脖紅頸子粗。

(遍地都是糧,不如嗑有名字的這對ovo)

……

“學弟,你這實力增長得是不是有些過於恐怖了,都快趕上我和劉哥。”

“還好我最近突破了一些,不然都沒臉說是給你護法的。”炸毛學長嘖嘖感慨。

芥子戒中有冰晶,可以將靈藥冰凍保存而不流失藥性。

所以三人一路走一路薅,直看得丹院長老們額角青筋跳躍。

山穀中的靈藥是丹院特意種植的,以為了訓練弟子們的煉丹能力。

而簫臨他雖然是煉丹師,還是三品煉丹師,但畢竟不是丹院的人。

這就是外來者摘了自家的果子。

怎麼看都不順眼。

丹院長老橫挑鼻子豎挑眼。

“這小子煉的是什麼丹藥?”

“他采摘了地鱗苔和灰殼岩,看來是要煉製三品丹藥凝甲丹。”

凝甲丹服用後,可在修士身體表麵凝聚出一層靈氣鎧甲用來防護自身,隻要鎧甲不碎,就能保護修士不受傷害。

成丹可以維持靈甲半個時辰,收靈丹則更久。

當然,也和修士受到的攻擊相關,受到的攻擊越猛烈,鎧甲的磨損程度越高,維持的時間越短。

“哼,凝甲丹在三品丹藥中煉製的難易程度隻能排中等偏上,算不得什麼。”

“以老夫之見,即便同為三品煉丹師,他遠遠不如楚矜。”

“那是自然,楚矜煉製的可是丹藥中最難煉製的破障升階丹。”一個丹院長老一副與有榮焉的態度道。

升階丹一直都是所有丹藥中最難以煉製的一種。

二品破障丹的煉製難度已經超過大部分三品丹藥,而三品破障升階丹,即便是一部分四品煉丹師也不敢百分百肯定自己能煉出來。

三個丹院長老一個長胡子一個短胡子,還有一個沒胡子。

長胡子捋了捋胡子道:“前些日子楚矜給我看了他煉製的丹藥,告訴你們,其中一枚竟然隱隱已經有了四品丹藥的雛形。”

短胡子嘖嘖稱讚:“這孩子天賦果然過人,有他在,我看這一屆的丹會,我們未嘗不可與丹穀一較高下。”

丹院與丹穀之間有一場約定俗成的丹會。

丹會看似是煉丹心得的清談交流,實則就是彼此的精英弟子的實力比拚。

往年都是丹穀更勝一籌,將丹院壓得死死的。

畢竟丹穀是一處隻容納煉丹師的勢力,更可成為眾多煉丹師的發源之地。

如今大陸上眾多的煉丹師公會、丹藥聖殿皆是丹穀勢力的管轄之所。

“三品升階丹已成,今年考級的第一定然非楚矜莫屬!”長胡子長老拍板定論道。

然後興高采烈展示著他為這次考級第一準備的獎勵,他打開寒玉盒子,興衝衝地介紹。

“這枚丹藥,乃是藥尊隨手所煉的一枚四品丹藥。”

“雖然我等皆是五品煉丹師,四品丹藥不算什麼,但這枚不同,這枚出自藥尊之手四品丹藥蘊含了部分丹韻。”

短胡子長老和沒胡子長老眼中一片驚歎:“仁兄竟藏有如此寶貝!”

丹韻比道韻不知珍貴多少倍,若不是對楚矜的實力萬分信任,長胡子長老也不會舍得拿出來。

蘊含丹韻的丹藥,其價值早已遠遠超過本身的四品丹藥,它更像是一件觀摩價值超高的工藝品。

吃,是暴殄天物,觀摩,是造福眾多煉丹師。

這邊丹院長老驚歎,慷慨激昂。

那邊。

執法閣的劍修長老們發呆,齊齊發呆。

煉丹師的那些,他們既看不進去,也聽不進去。

幾個丹院長老高談闊論,劍修長老自始至終都在空耳發呆。

奶奶的,這時間是真難熬。

如果竹青瓶和金石碑他們還有些事乾,那洛黃級就隻能百無聊賴地嗑瓜子了。

抖腿,“哢嚓哢嚓”地嗑瓜子。

瓜子,小花布孝敬的。

至於薛綾羅怎麼從小蝴蝶手中怎麼弄來的瓜子——出賣色相,敞開衣襟,扭了個腰。

小蝴蝶捂著鼻子,看得熱血沸騰,一上頭,全部的零食都當成禮物打賞了出去。

而小蝴蝶沒零食了,找她爹撒嬌,祁無月把儲物法器裡的瓜子給了她一堆。

祁無月的零食每次不等見底,某個神廚就迅速補貨了。

租客薛綾羅深諳家庭地位層級之分。

祁無月,家庭帝位,無可動搖。

薛綾羅:美得賞心悅目,大家都愛舔顏,就那張臉每頓多吃兩碗飯。

雖然薛某人吃飯不給錢總挨打。

簫臨,廚子,廚藝驚為天人,拿捏所有人的胃。

薛綾羅堅信:惹了誰都千萬不能惹廚子。

參考事件:薛綾羅發現他在吃飯時口嗨調戲祁無月幾句,事後就會中毒、腹瀉……遭殃幾次。

一開始他還不信邪,想不通簫臨究竟是怎麼給他下得毒。

“飯菜裡。”簫臨掀開眼皮,明明白白告訴他。

“不可能,他怎麼沒事呢?”薛綾羅指著祁無月表示不信。

祁無月眼神鄙夷:“百毒不侵。”

“那她呢?”薛綾羅又指小蝴蝶。

小蝴蝶緊張地捂肚子,不要啊,蝴蝶不想被毒死。

一連數次,薛綾羅發現,無論飯桌上有多少人在,遭殃的卻隻有他一個人。

“藥性衝突,食物相克。”簫臨再次淡然地告訴他謎底。

薛綾羅:居然是這個!

然後他開始觀察祁無月吃飯的順序,祁無月夾了什麼菜,他就立刻跟著吃什麼。

儘管這樣,他還是中毒了,被稀奇古怪的毒藥折磨了一夜,薛綾羅虛脫到爬都爬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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