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一錘定音:“最忠誠的小狗。”
這是什麼畸形的好友關係?
分明是是踏馬的主人與狗。
祁無月:“會算賬嗎?她給了你什麼,你又給過她多少,好好想想。”
禾苗一夜沒睡。
祁無月第二天第一睜眼就看見,她把所有的肉都給烤了。
這是有多閒。
安寧對一大早就有肉吃這件事很是滿意。
天亮,一群人在秘境中繼續前行。
輕風大小姐醒了,顯然要將昨日沒鬨完的接著鬨,鬨大,鬨響,鬨死所有人。
馮卜眠趁著她開口之前,又是一劍鞘掄到後頸。
輕風悶哼一聲,順順利利地又暈了。
她身邊那群人又急又驚:“你——”
馮卜眠收了劍鞘,目光很不客氣:“我怎樣?”
那群人怕他,也沒“你”出個結果,悻悻收了目光。
行了半個時辰,前麵生長著一片極為茂盛的火係靈藥,通紅如烈火,正是火靈草。馮卜眠一劍掃清的看守靈藥的妖獸,取走了幾株千年份的靈藥。
餘下的十年、百年火靈草還剩下很多,於是那群累贅師弟師妹一擁而上,開始采摘。
南宮靈那邊還不知道情況如何,祁無月隨手設下一道屏蔽的結界,拋出一件傳訊法器與她們聯係。
南疆派人去找水二,水二在閉關,沒想到水家卻有幾個老東西以為趁此機會能斷絕老祖與那南疆妖女的糾纏,欺上瞞下。
祁無月冷笑一聲,給機會都把握不住的東西,活該孤寡一生。
“讓人回來。”
安寧氣急敗壞:“什麼狗屁姐夫,我這輩子都不承認!以後她再敢踏進南疆一步,我就放大黑咬他!”
下一秒又淚汪汪。
“可我姐怎麼辦?”
祁無月素白的指尖在雪銀水鏡上點了兩下,波瀾般的靈力漣漪散來,朦朧氤氳。
雪銀水鏡中倒映出他銀眸中的輕哂。
“他是個死人,多的是活人。”
(月:就近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