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撻,左手,蔣豪看向莊雄眼神都有所變化。
“吊,阿公還真是莊家!”阿樂嘟喃一聲。
感覺今夜實在是太刺激,阿公這一手藏的真深。
尹照棠卻大怒道:“乾你娘,所以,你同阿宗幫貓叔打理的生意,就是從泰國走貨是吧?”
‘我還真不知自己的旺角堂口這麼有實力,多謝你啊,雄哥,今晚我幫你抗雷!”
莊雄擦了擦手,站起身瞪著尹照棠道:“大佬,我同阿宗的兄弟,不在堂口開工,不吃堂口的飯。”
“有事照樣來幫你,怎樣,不讓兄弟們賺錢?”
“行,明天我們不做,帶小弟來跟你混,看看你手下的樂少,蔣少們,一個月要少賺多少!”
尹照棠麵不改色的問道:“那我還得感謝你咯,雄哥?”
蔣豪,左手,阿樂等人覺得氣氛不妙,也站起身,盯著麵前的莊雄。
莊雄卻不露畏懼,坦坦蕩蕩的說道:“我隻是告訴你一聲,大家一個堂口的,彆隻顧自己吃飯。”
“做雜誌是了不起,但彆裝清高。”
“阿宗已經帶兄弟準備家夥了,舞王打上門,就問你一句,跟還是不跟!”
尹照棠出聲道:“你記得打電話跟阿公說,我是為社團做事,不是為了幫他搶生意。有人找社團麻煩呢,我一定出力,但因為阿公的私人生意被人來找麻煩,唔好意思,做完事,我要阿公給個交代!”
莊雄不爽的為阿公講話:“喂,晚上阿公才為你丟臉講和,你要為這點小事找阿公算賬?”
“這不是小事!”
尹照棠猛地拔高音量,指著莊雄吼道道:“有一天是會害死我的!”
“大不了過檔!”
莊雄嚇一大跳,卻覺得他有些小題大做,聳聳肩膀故作輕鬆的道:“連過檔都喊出來了,吊,不管是你是要算賬,還是分賬,隨便你去同阿公說嘍。”
“我趕來是告訴你,舞王一周有批貨被海警搜到,直接丟海裡了,損失一千三百多萬。”
“同一天,阿公的貨上岸沒事,當晚,九龍區一半的場子缺貨,藥價大漲,阿公狠狠賺了一筆。”
“舞王懷疑是我們打電話給警察通風報信,才會借超串的由頭出兵,想要以大欺小,讓阿公賠他的損失。”
阿樂聞言也很不爽:“靠,我們老忠雖然是小社團,但潮汕幫什麼時候怕過人?一直往我們臉上扣屎盆子,當我們死人啊!”
蛋撻點點頭:“賠個吊!”
左手卻已知道為何舞王要撞死超串,因為舞王也想借超串的人頭,給四大搬招牌出來的借口。
莊雄笑了笑:“舞王和手底下那群馬交仔,濠江過來混的。整日吸的比賣的多,腦子不清楚,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他們才管道義,規矩,眼裡就隻有藥、錢、女人,吸上頭便成顛鬼。”
尹照棠問道:“那阿公做沒做過?”
莊雄臉色拉了下來:“棠哥,要是有本事指揮海關,我們賣這種東西啊?”
“阿豪。”
“叫兄弟進屋,準備開香堂!”尹照棠沉聲道。
“收到,大佬。”蔣豪答道。
尹照棠抬手看向神龕裡忠義無雙的關二爺,沉下聲發話:“今夜開始,打進太子道!”
牛強一乾人剛進門便興奮的道:“是,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