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神謠回望著他,一臉老實加迷茫:“我隻是鍛了兩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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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來到神謠本丸的時候,她正在和栗田口的短刀們在櫻花樹下紮堆排排坐。
小短刀們一起編了個花環,由五虎退輕輕的戴在了她的頭上。
神謠也小心翼翼的抬起手,將腦袋上的花環扶穩,抬頭問道:“……好看嗎?”
“好看!”
“花環好看!而且主公大人戴什麼都好看!”
小短刀們嘴特彆甜,甜的神謠笑彎了眼睛。
給鼬開門的,是粟田口的大哥一期一振。
“審神者大人,您好。”
一期一振微笑著向新來的客人鞠躬,不過,眼睛的餘光一直望著弟弟們和神謠,帶著滿眼的寵溺。
“……你是,她最近鍛出的刀劍?”鼬猶豫了一會:“順序是在鶴丸之後的?”
雖然很奇怪這位大人為何要問這樣的問題,一期一振還是緩緩點了點頭。
鼬:……他似乎有那麼點明白最近玲子自閉的真實原因了。
“按照這座本丸審神者的要求,由我陪同她一起肅清那天重創她刀劍男士的溯行軍。”鼬輕聲道:“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迅速一些。”
身為S級審神者的時間其實很緊迫。
一期一振鞠躬致謝,回過頭去另一頭通知,大概兩分鐘後,神謠領著那天編隊的小短刀們走了過來了。
神謠的想法很簡單很耿直,自家的刀刀被欺負了,那就當著刀刀的麵將那些溯行軍胖揍回去。
然而本丸其他刀劍,其實都在以為主公是在幫助他們努力克服那天在戰場上留下的心理陰影。
主公她真是天下最細心的女孩子。
神謠:……可是,消除恐懼最好的方法不是把製造恐懼的家夥統統打死嗎?
鼬連半隻刀劍付喪神都沒帶,他開始現場醞釀自己的萬花筒寫輪眼,準備一個天照甩下去速戰速決。
身為“死者”的他,在成為審神者之後最直觀的一個好處就是……恢複了這雙眼睛,而且再也不用擔心失明。
“我們出發啦!一定凱旋歸來!”
神謠衝來送行的刀劍們揮著手。
“不用擔心。”狐之助勸說滿臉擔憂的一期一振:“那位S級的審神者大人,是抬手之間就可滅世級彆的強者,根本不用擔心他們會出問題。”
而且有大魔王在,能出什麼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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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謠來到戰場的第一反應是,這裡可真黑。
這是某個太陽都照耀不到的地方,天空被厚厚的烏雲籠罩著,舉目望去,是一片焦土。
不遠處,有幾振像喪屍一樣搖晃著,緩緩抽出腰間刀劍,發出了嘶吼聲的溯行軍。
神謠發現自己家的刀刀們瞬間就緊張了起來,尤其是五虎退,顫抖的很厲害。
就是這些家夥!敢欺負她家的崽!
就在鼬眼睛裡的奇異萬花筒花紋開始旋轉之時,神謠已經化作炸毛紅眼兔兔飛撲了上去,她憤怒的大喊道:“給爺死!!”
她掄起手中這把看似脆弱的黑色油紙傘,啪嘰一下將離她最近的大太刀溯行軍抽上了天,溯行軍在半空中飛的很高很高,然後重重的摔落在地上,吧唧一聲,拍成了一灘餅。
鼬的寫輪眼硬生生的被嚇的收了回去。
藥研藤四郎的眼鏡吧嗒一下掉了下來。
五虎退的小老虎們瞪大了貓瞳。
他們的主公此時化作橘紅色的殘影,穿梭在溯行軍堆裡,一邊用傘尖突突突瘋狂掃射子彈,一邊順手拿傘柄當棒球棒全壘打溯行軍。
【主公身體虛弱,我們要儘可能溫和的對待她。】
短刀們想起了加州清光的諄諄教誨。
“讓你們欺負我家崽!讓你們拿槍戳我退退!”神謠隨手拽過朝著她戳過來的那振槍兵溯行軍的槍,像掰甘蔗似的,啪的一聲乾脆利落的給它的本體槍掰斷成了兩截。
血最厚的槍爹:“……”
——那可是極度堅硬的金屬製品啊。
【如果可以的話,平時儘量少帶主公做劇烈運動,因為她隻要多運動一會就會臉色蒼白。】
初來本丸的那天夜晚,燭台切光忠歎息著對他們說道。
“是不是你砍的我家藥研?”
神謠反手揪住某振試圖背後偷襲的太刀溯行軍的腳,嘴裡喊著“歐拉歐拉歐拉”現場將它掄成了風車,讓它化作天邊最美的星。
短刀們齊刷刷的揉了揉眼睛,然後一齊以迷茫的視線望著鼬,希望這位S級的審神者大人能給他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柔弱的……主公大人?
鼬……鼬他也很迷茫。
他這個曈術還沒來得及放,這個女孩就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乾翻了全部的溯行軍。
此時,她宛如人猿泰山一般嗷的一聲衝上前,從背後將一振試圖逃跑的溯行軍一腳踹翻,又補上一腳將它的腦袋踩進了地裡,等到確定它被徹底鑲踏實了,才仰天大喊道:“還有誰???”
作者有話要說:鼬哥:我當時真的害怕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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