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羅:“……嗯。”
神謠:“……雖然覺得這麼說有點過份吧,可是我愛羅,我覺得你的爸爸真的是個大傻叉呀,他是村子裡的什麼人來著?”
我愛羅:“風影大人。”
神謠回過頭,手搭涼棚,對著那群窮追不舍的忍者大喊:“喂,你們的風影大人真是個大傻叉!!!”
我愛羅:“……噗。”
神謠明顯看到有好幾個忍者差點左腳絆倒右腳當場摔倒。
“她的確是想擄走一尾!”其中一個忍者朝同伴大喊道:“快放信號通知風影大人!”
神謠:“……?”那憑啥?
她咋的就變成想擄走我愛羅的恐怖分子了?
神謠剛剛跑到牆邊就半路折返了,因為那裡已經守了一大片的忍者。
她並不想傷害人類,尤其是我愛羅村子裡的人類,畢竟這裡也是千代婆婆的老家呢。
可惜那些個忍者沒有放過她的意思,隻是嘴裡喊著:“休想帶走一尾!!”嗷嗷的朝著她衝過來。
他們既畏懼著一尾,又害怕它的離開造成村落力量的缺失。
他們既恐懼著我愛羅,又會因為覺著他會被自己擄走而大驚失色。
神謠長歎一聲,何必呢?
馴服凶獸最好的辦法,並不是用冷漠的白眼或者鞭子呀。
我愛羅明明是個和天使一樣的孩子,他所缺失的東西,其實是親人和朋友的愛。
隻要旁人給予了他善意,我愛羅他就一定可以為了守護好親人和朋友而努力控製住體內的尾獸。
連她能明白這樣簡單的道理,為什麼那個風影和這些憨比村民不能明白?
她遛著這些家夥遛到了村落的另一邊之後,神謠撞上了一個外貌和我愛羅有七分相似的紅毛大叔。
他板著一張臉瞪著神謠,而神謠很明顯的感到了她的小熊貓用力攥緊了她的衣擺,表情仿佛非常的害怕。
瞪我乾啥?我是夜兔我還怕過誰啊?
神謠將肩膀上的我愛羅拉下來緊緊護進懷裡,不甘示弱的朝著對方瞪了回去,像極了那個“彆嚇著孩子.jpg”的表情包。
“你就是我愛羅的父親吧?”神謠先發製人的開口問道。
風影微微一愣,似乎是對她理直氣壯的態度有些詫異,然而還是點了點頭。
“那我就實話實說啦。”神謠深吸一口氣,學著千代婆婆家的那隻大包平時常會對蠍先生說話的語氣,熟練的背出了屬於大包平的名台詞:“你簡直有病啊!”
風影:“……”
圍觀忍者:“……”
“對,我是外來可疑人物,你身為風影下令說要殺了我,這沒毛病。”神謠將懷裡的我愛羅摁的更緊:“但是你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的孩子啊?暗殺?控製尾獸?暗殺他就能讓他學著控製尾獸了嗎?找楊教授給你電一電你的孩子就不會上網了?”
風影皺起眉:“……你到底在說什麼?”
神謠回懟道:“沒彆的意思,就是覺著你根本不配當他的父親。”
風影冷冷一笑:“那我也根本沒有拿他做孩子的意思,隻是想將他培養成一個完美的兵器罷了。”
神謠察覺到懷裡的我愛羅開始了顫抖,與此同時,她還感受到了源自這個孩子的身體,某種可怕的壓製力。
“如何?”風影冷冷的看著她:“你懷裡的我愛羅,其實是個根本無法壓製住守鶴,容易失控的失敗品,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趁早放開他,也彆妄想著能夠帶走他。”
神謠沒理他,隻是學著千代婆婆平日拍著她的脊背哄她入眠的模樣,嘗試用上靈力安撫著我愛羅。
使用靈力的某一瞬間,周圍的場景突然發生了變化。
神謠的身體雖然還切實踩在地麵上,她卻赫然看到了一片奇異的空間。
懷裡的我愛羅和方才喋喋不休的風影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處於她麵前的,是一隻由沙子構成,身上布滿奇異花紋的龐然大物,它似乎正被囚禁在牢籠中,低聲咆哮著衝著她發出威脅的聲音。
這是幻覺?還是她親眼所見?
神謠試探性向前走了幾步,那隻大怪物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似的,突然歇了咆哮聲,默默後退了幾步。
這隻怪物對於神謠而言?可怕麼?
她也說不上,這家夥大概比烙陽的魔獸要高一個水準,不過換成爸爸或者神威的話,可以毫不費力的給它摁在地上打。
這個牢籠封印了它大部分的力量。
神謠大踏步跨進牢籠時,方才不可一世的怪物居然已經縮在牆角開始瑟瑟發抖。
“……你到底是什麼人?”守鶴喃喃道:“為何身上會有那樣可怕的血液氣息?就像……藏著整個世界的力量。”
它已經太久沒有見過這樣的人類了。
“那大概是我媽媽的血液。”神謠摸了摸下巴。
她的媽媽江華,作為徨安之主,在夜兔族的母星足足生存了數百年。
其實,換句話來說……媽媽她其實是夜兔族的母星的“阿爾塔納”——一切力量與命脈的化身。
宇宙最強生物的母星單獨孕育的媽媽,在全盛期甚至擁有著壓倒宇宙最強父親的力量。
所以它才會說,神謠的身體裡“像是藏著整個世界的力量”。
見這次不用打架就能馴服對方,神謠樂嗬嗬的湊上去拍了拍守鶴的爪子:“那接下來麻煩你給個麵子稍微安分點哦,小老弟。”
守鶴敢怒不敢言的翻白眼:“……誰是小老弟啊?”
待到和我愛羅體內的凶獸友好交流完畢,意識回歸身體的那一刻,神謠才模模糊糊的聽到了風影的那句話:“……失敗品……彆妄想著帶走他。”
得嘞,聞聽此言,她一秒火大。
“那我就是要帶走他了怎麼著?”神謠深吸一口氣,怒氣衝衝的瞪向他:“反正你都不要這個兒子了,我給他帶回去做我的弟弟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