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杉晉助:……
為什麼他會那麼熟練啊?還有,為什麼要喊他高杉君甚至晉助君?
這種沒有下限的性格,情不自禁讓他回想起了曾經的幾位同窗。
……那可真是糟糕的往事。
“欸?高杉晉助嗎?總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呢,好像在哪裡聽過啊……”次郎太刀皺著眉頭苦思冥想:“到底是在哪裡聽到過呢?”
“我記得。”同田貫正國停下手中鍛煉的動作,稍微喘了口氣,而後回答道:“主公之前有提到過,高杉晉助這個名字。”
“不過,同田貫正國,你到底在做什麼?”大包平一臉懵圈:“我說,你不要自說自話的在人家酒館門口做引體向上啊!會影響彆的客人進門的!”
“啊,抱歉。”嘴上說著抱歉,同田貫正國還是沒停下吭哧吭哧引體向上的動作:“我覺得,這個姿勢更方便自己回憶。”
高杉晉助:……所以,這其實是群笨蛋嗎?
“主公到底是什麼時候提到的?”日本號撓撓頭:“完全不記得了啊。”
“那個,讓我想想……”同田貫正國加快引體向上的速度:“她之前一下課回來,偶爾會苦中作樂,跟我們講據說是從課程上聽到的三個小男孩的故事,他們一個銀發,一個長發,一個短頭發。”
高杉晉助的表情僵住了。
“那三個小男孩的關係很好,比如說,經常會一起逃課,最後兩個成功逃走,隻留下短頭發的被老師捉回去挨訓。”
“一起去逛花街,沒有看到漂亮姐姐,反而被黑心老板找麻煩,銀發和長發的孩子很機靈的跑了,隻留下短頭發被扣下來打掃了兩天的衛生。”
同田貫正國慷慨激昂的給大家描述了一大段三個小正太的塑料兄弟情誼。
都是神謠之前從織田作那裡上完課之後,講給他們聽的奇奇怪怪故事。
“不過,這三個小孩和高杉晉助到底有什麼關係?”中原中也不解。
“這當然是因為,主公告訴我,那個經常被另外兩個坑的可憐短頭發小男孩,他的名字就叫高杉晉助啊!”同田貫正國大大咧咧一笑,望向麵容冰涼僵硬的某位鬼兵隊隊長:“啊,真巧,先生你居然和那個男孩同名同姓呢。”
緊接著,他帶頭,在坐的各位猛男一齊發出了一串沒心沒肺的笑聲。
高杉晉助:“……”
是啊,真巧。
他本以為他和那兩位同窗的過去會就此埋沒,不為人所知。
沒想到,當真會有人刻意提起。
這些知道他過去的家夥,到底是什麼人?
現場一片快活的氣氛,唯有中島敦汗如雨下。
不是吧?隻有他一個人覺得,那個什麼倒黴催的小男孩就坐在大家的麵前嗎?
你們稍微感受一下氣氛啊!這位先生好像快要忍耐到極限了吧?怎,怎麼辦?
“對了,順便一提,故事裡的另外兩個小男生有名字嗎?”
等到笑夠了以後,中原中也的酒醒了大半,開口詢問同田貫正國。
“啊,我記得有一個小孩名字叫假發?還有一個不記得了。”
同田貫正國做完引體向上,從門框上跳下來,暢快的揮動胳膊,隨口回答。
“哈哈哈哈,那真是奇怪的名字。”太宰治鬆開了勾著高杉晉助脖子上的手,碰著酒杯淺淺呡了一口。
“畢竟故事嘛,總歸會編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日本號哈哈一笑。
“不過,總覺得……有點耳熟?”中原中也喃喃重複了一遍:“假發,假發……”
“不是假發,是桂!”
酒館門外忽然響起了一陣熟悉的BGM,和某個中氣十足的熟悉聲音。
長發飄飄的狂亂貴公子踏雪而來,他的背後是一片寒風蕭索的肅殺之景,眼眸中倒映著眾人詫異的神情。
“他不是剛剛從真選組手中逃出生天嗎?怎麼還敢回來?莫不是要繼續在這座旅遊景區進行什麼攘夷大業?”桂小太郎邪魅狂狷的笑了笑,以右手扶額,擺出了帥氣的姿勢:“大家一定是這樣想的,沒錯吧?”
“次郎先生,麻煩再給我倒一杯米酒。”中島敦舉起手。
“好~沒問題!”
“喂!不要無視我啊!”桂小太郎放下手,一把掀開酒館前的掛簾,聲音激動:“主要是我聽到攘夷誌士內部的風聲,告訴我那個傳聞中的鬼兵隊降臨江戶了,目前雖然不知道那些家夥目的是如何,不過,我還是特意回來提醒你們注意一下……”
“鬼兵隊是什麼?”次郎太刀問道。
“嗬嗬,說出來怕嚇你們一跳,拿可是最激進可怕的攘夷誌士高杉晉助所率領的武裝倒幕集團……對了,說起高杉晉助的凶殘程度,那基本上沒個三天三夜根本說不完……”
話出一半,桂小太郎也現場僵住了。
昔日的同僚正和酒館的各位排排坐,手裡拿著長煙杆,神情似笑非笑的望著他。
“……打擾了。”
桂小太郎重新向後一步退出酒館,將麵前的門簾理了理,然後鄭重的朝著眾人所在的位置深鞠一躬,表情一點也不難過道:“還請諸位安息。”
中島敦:“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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