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謠:“……清光光,你變了,你不是曾經的那個清光光了。”
曾經的清光光,明明是會溫柔的喊她主公,溫柔的問她餓不餓,溫柔的接她放學回家的寶藏男孩子。
怎麼現在也變成白切黑了?被不安定大魔王熏陶的嗎?
神謠沒想到要從自己的身上找找原因,揪著被子把自己縮成一團,忽然間想起來了些什麼。
“對了,中也他去哪裡了……?”神謠試探性問道。
加州清光仿佛沒有聽到她的這句疑問,腳下生風溜的飛快。
神謠:“……”
啊這,太真實了吧。
她呆呆的盯著天花板,冷漠淒清又惆悵的鹹魚癱了一會兒,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趕忙換了個乖巧的姿勢躺好。
這腳步聲這麼輕,是不是中也他來了?
然而,出現門口的並不是中也。
而是穿著白大褂的藥研藤四郎。
“主公,喝藥了。”
如此雲淡風輕,溫和中藏匿著一絲不懷好意的語氣,像極了那句“大郎,來喝藥了。”
神謠:“……!?”
她一臉驚恐的抬起頭,隻見藥研藤四郎的鏡片詭異的一反光,端著手上那碗看不出顏色,還在咕嘟咕嘟冒泡的可疑液體,就往她的方向湊近。
“哇啊啊啊啊啊!救救救救命呀!”
神謠大驚失色,用棉被往身上一裹,呲溜一下越過極化後的藥研藤四郎,邁動前幾天還在酸痛的雙腿,朝著屋外跑去。
動作連貫而又行雲流水,簡直比她全盛狀態時更加的富有活力。
堪稱醫學奇跡。
隻可惜,還沒來得及跑出幾步,就看到前麵的路上堵著一群刀劍男士擱那摩拳擦掌。
神謠:“……”
“不是吧?”她的眼淚都快下來了:“主公平日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們喂大,你們就是這麼回報主公的?”
聞聽此言,刀劍們此起彼伏的咳嗽聲響成一團,掩飾他們尷尬的情緒。
“咳咳咳,主公,您彆說的這麼誇張。”和泉守兼定的表情有點微妙:“我們也是為了您的身體健康著想。”
“是啊,不喝藥怎麼能好呢?良藥苦口啊,主公。”堀川國廣接話道。
唯有包丁藤四郎一臉純真無邪的抬起頭問道:“一期哥,主公真的喂大家吃這個?”
刀劍們:“……”
神謠:“……”
但是很快,莫名其妙跑偏的畫風就被掰了回來,大家麵色嚴峻的圍攏上前,神謠淚眼朦朧的拚命搖頭往後退著。
“papa!求你了!給我來個加持祈禱祛除病穢!我不想喝藥!”神謠飆淚道。
“……可是主公,不得不說,還是喝藥這種療法立竿見影一點呢。”石切丸溫柔的拒絕道。
“就算已經沒辦法回頭了,也沒關係嗎?你們也一定要這樣做嗎?”
刀劍們嚴肅點頭:“是!主公!就算全本丸都與您為敵,也一定要讓您把藥喝下去。”
神謠:“……”
前有本丸的這群二五仔,後有碰著藥碗緩慢靠近的藥研藤四郎。
神謠深吸一口氣,裹緊身上的棉被,翻過身邊樓梯的圍欄,直接跳了下去。
她的目光鎖定了明亮的大門,赤著小腳在地板上狂奔。
——那個地方!
——隻要能到達那個地方!
隻可惜,臨門一腳,她被一雙手從後腳死死鎖住,後腦勺咚的一下撞在了某個堅實的物體上。
神謠吃痛的嘶了一聲。
“不行的哦。”混賬大哥的聲音笑盈盈在在耳畔響起,對於神謠而言,就宛如修羅惡鬼的聲音:“可愛的小兔子都這麼大了,怎麼可以害怕吃藥呢?”
神謠:“……”
她試探性的掙紮了一下,發現壓根就掙脫不開。
於是,神謠用討價還價的語氣問道:“如果我現在喊你一句歐尼醬,你是不是能放開我了?”
神威笑而不語。
眼見刀劍們都在不緊不慢的下樓,神謠急了:“那你說,我該怎麼喊?”
“啊,也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隻要像小時候一樣說一句‘哥哥,我最喜歡你了’就好了哦。”神威不帶半點猶豫,說出了相當羞恥的台詞。
神謠:“……???”
社.會.性.死.亡。
但是為了避免被灌藥,她磨蹭了半天,極度不情願的憋了一句:“哥哥……最喜歡你了。”
“嗯,哥哥也是呢。”神威的眼睛彎成了月牙,隨即回過頭對刀劍們說道:“好了,她跑不掉了,喂吧。”
神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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