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的鬆樹上都長鬆塔的。
常見的是紅鬆。
而且沒個幾十年鬆樹上是不會長鬆塔的。
這鬆樹真是高聳入雲,而且筆直筆直的。
從樹根往上能有七八米都是光溜溜的。
走路的時候,全身活動起來,身上哪個地方都不冷。
這要是上樹的話,雙手肯定要抱著樹乾。那樹乾冰涼冰涼的。
徐姨緩慢的往上爬。
爬到樹上能夠到鬆塔的時候,一個一個的往下掰。
李向南這是第一次摸到真實的鬆塔。
一個個的跟苞米棒子那麼大。她扒開鬆塔一看,估算一下產量並不高。
這棵樹上才有十多個鬆塔。
還要爬那麼高的樹。
“這費勁的程度,還有危險度和收獲相比不劃算啊!”李向南和爬下來的徐姨說道。
“這東西要是容易的話,不都來采了嗎?”徐姨笑了笑不以為意。
“這一棵樹上最多能有多少啊?”李向南問。
徐秋芬:“這可不一定!一棵樹,好幾年才能豐收一次。
而且秋天還有脫落的。
這是剩下的沒掉的!”
李向南上次來的時候不是沒看見過鬆塔,徐姨說還不能采。
下一個目標,她們選擇的鬆樹上鬆塔明顯多一些。
這回李向南上的樹。
李向南爬上這麼高的樹,徐姨在下麵也是擔心的不得了。
其實還是力量決定了能力呀。
李向南上樹的速度明顯要比徐姨快得多。
真是高處不勝寒啊。
這小風嗖嗖的。
李向南覺得身上的棉衣直接就被打透了。
即使臉上讓圍脖圍的嚴嚴實實的,那小冷風也割的有點臉疼。
鬆塔這玩意兒摘下來背下山,打出鬆子來人家才收。
李向南不怕累,但是冷啊。
她覺得這鬆塔弄點自己吃就行了。
這棵樹上摘下來有四五十個鬆塔,徐姨可高興了。
她們再找鬆樹的時候,樹上鬆塔少的,她們就不爬上去了。
上一回樹要值得才行。
有鬆塔的樹多,有非常多的鬆塔的,就要好好的找一找了。
“兔子!”徐姨連忙拿箭去射,可惜沒射到。
李向南一個石子直接把兔子打死了。
現在穿的多,又是雪地,李向南可攆不上兔子了。隻好直接動手了。
她們尋摸了半天,又碰到了一棵大樹,這回收獲的更多。
但是下來之後,李向南覺得的手都凍麻了。
因為為了穩當的抱著樹,手上隻能帶薄薄的線手套。一抱樹乾,立馬就涼透了。
也許是今天風大,再加上雪地的反光,使徐姨的準確度明顯下降。
又二次碰見了野兔子,她還沒射中。
是李向南把兔子打死的。
不過,徐姨也不氣餒。
徐姨的體力不行,再加上寒冷,爬樹確實是非常費力的。
後來幾棵樹都是李向南上去的。
她們采了兩麻袋的鬆塔了。
李向南:“徐姨,打點活物是不是要比采鬆塔容易?”
“東西也不是那麼好打的呀?麅子!”徐姨急忙把她身上的麻袋下放來的時候,好幾隻麅子已經跑遠了。
但是李向南直接打死了一隻,她打出去好幾粒石子。其他的都落空了。
她們在原地等了一段時間,這回傻麅子沒有回來。
回去的路程就不著急了。他們必須等到天黑到家。
大家都去山上弄東西,但是也不能那麼明目張膽的。
李向南打的兔子準備今天吃一隻,剩下的兩隻帶回去。
麅子賣了。這都是李向南自己的。
他們采的鬆塔兩個人平分。
徐姨不同意,除了第一棵樹,剩下的樹都是李向南爬的。
李向南堅決這樣分,畢竟是徐姨帶她進的山。
而且她也不想天天都采鬆塔。
徐姨也不是個木訥的人,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徐秋芬不怕吃苦,但不代表著彆人願意被拖著一起吃苦。
她們一連又三天進山了。
李向南每天都能得到獵物,不是野雞就是兔子。要是徐姨沒看見的時候她就收起來。
徐姨也能打到了一隻兔子或是野雞的。
也不空手!
徐姨直說是她們的運氣好!
說實話,她的準比李向南差遠了。
正好下大雪了,她們要在家休息。
也正好是下大雪了,徐秋芬覺得自己的體力跟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