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這麼說的？”李向南問。
“嗬！一個個的又不是眼瞎！
你縣裡要沒人，那工農兵大學名額是那麼好改的？
你縣裡要是沒人，工作名額是哪來的？
他們也不過是柿子挑軟的捏。
他們要是發現自己根本就捏不動，你看他們收手不收手？”李灼眉毛一挑，那表情非常生動。
李向南：“我縣裡沒什麼人。
就是我運氣好，誤打誤撞的。”
麵對李灼懷疑的目光。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呀？
估計我要是對他們說，他們也不信！
彆人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說我縣裡有人，那就縣裡有人。
說我省裡有人，那就省裡有人！”
李卓灼聽了直點頭。“也是！這樣也行！”
兩個人相視一笑，而且好像兩個人的關係近了。
李向南看向她們家桌子上擺的書。
李灼自己就說了。“上回參加縣裡的招工考試，我才發現高中學的東西我都忘光了。
這不回來我就想著沒事學一學。”
看學生的作業，幾乎是自己的習慣。
李向南不自覺的就細看李灼本子上的那道數學題。
這題讓她解的……一言難儘。
李灼挺不好意思的，趕緊把本子合上。“他比我學的好，但是他不舒服，我就想自己做著看……”
馮富民的嘴角青了一大片，估計這樣子說話是要疼的。
院子有響動，他們抬頭一看，是幾個知青，孟小彤，呂建設，錢衛兵和李明有，王紅兵。
他們是住在知青點裡，還沒結婚的知青。
李灼拎著手裡的肉晃了一下：“那就謝了！”她迅速的把肉拿到外屋地去了。
很明顯的李向南到各家去感謝，不可能誰家都拿肉的。
人家是誠心誠意來道謝的，可不要給人家惹麻煩。
李灼和馮福民“借”的是王奶奶家的房子。
屋子挺寬敞的，幾個人進來也沒覺得屋子裡逼仄。
孟小童看見本子上的題。“李灼，你都比學生認真了！
這又做題了……咦？這是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