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南：“彩霞姐，你真厲害！
我不知道你還會紮針呢！”
“我想學醫，我爺爺不讓！
那我不學中醫，學西醫，他就管不著了吧！
所以我要是能去看爺爺的時候，就跑到他們單位去！
我到他們其他科室去溜達。
我畢竟是醫院家屬，有很多人看在爺爺這個老同誌的麵子上，還是給我通融的……
不過我看的多，動手的時候也就那一兩回……
我剛才紮了三針呢……”陳彩霞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那也很了不起了！”李向南的稱讚可是不帶水份的。“彩霞，你這麼喜歡學醫，記得一定要不放棄。
不用將來，你看現在就這麼有用處！”……
現在他們心情放鬆了，聊著天很快就到村裡了。
天亮前的村莊還是靜悄悄的。
誰也不知道村後麵的人們晚上做了什麼。
周博辰和李向南一起往李家走。
李向南覺得困了，往回走的時候連連打哈欠。
李向南：“軍人就是不一樣，你跑了兩趟上發村，你不覺得累嗎？”
李向南沒聽到回答。“怎麼了？”
“你看！”周博辰知道這下糟了。
還沒到李家的院子，但是院牆矮，直接能看到院子裡。
夜晚，棉簾子縫隙裡透出的幾縷光顯得非常明亮。
透著光的屋子是周博辰住的那間。
走之前他們是沒有點燈的。
誰點著了燈啊？
李向南和周博辰同時想到了一個人：李母。
李向南：“怎麼辦？
說實話？
我娘知道我惦記著陳彩霞都提心吊膽的了！
讓長民去跟牛棚的人學雕刻，她一直都不願意……”
周博辰：姑娘啊，你想少了吧。
你三更半夜的跟一個男人出去，你媽說不定什麼樣呢？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看情況再說吧！
要打要罵，終究是我要頂在你前麵的！”周博辰深呼了一口氣。“走吧！”
他們走到門前還沒開門呢，李母聽到腳步聲就衝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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