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樣?
瞧你有恃無恐的樣子,你能保證我不告你?”李向南時刻防備著曾文海,但表情上不算緊張。
“你真有膽量!
但是你再有膽量,你也看不見明天的太陽!”曾文海咬牙切齒的。
“你現在很恨我,這是不打算讓我活著離開這間屋子了。為什麼?”李向南問道。
“你為什麼不害怕?我喜歡看到彆人害怕,喜歡聽到彆人的哀求。你這個樣子就不可愛了。”曾文海囂張無比。
“我害怕,我哀求你能不殺我嗎?你能放過我嗎?”李向南找了個地方坐下。“你還是在我死之前給我解解惑吧?
我看你現在特彆恨我,為什麼?”
“我選擇的目標,都是隨機的。也沒有逃出去的!
你是唯一一個!
本來你逃了就逃了……你竟然給我畫了畫像。
不愧是大學生,腦袋很好使。我就不明白了,你是怎麼聯想到我身上的?”曾文海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你是怎麼知道我給畫了畫像的?”李向南很容易就想到是羅建國他們中間有內鬼。他想知道這個人是誰?
“我大伯是羅建國的領導。
我想知道這件事情還不容易嗎?羅建國不說,自然有人說。
如果沒有你,我們暴露不了。我表弟也就不會死了!
我要為我表弟報仇!”曾文海上下打量著李向南,似乎在琢磨著怎麼下手。
“蘇有成死了?
怎麼死的?”李向南問道。
“你想知道的還挺多?”曾文海悠閒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不是也想讓我死個明白嗎?
而且你也有訴說的欲望!
蘇有成死了,你是不是以後就沒有人和你說知心話了?
你難道不想說說?”李向南手裡已經握了一把尖刀。
“我表弟……”曾文海好像是很懷念他。
“我們一起長大幾乎是孟不離焦,焦不離孟!
都是因為你……我知道羅建國盯上了我,那這件事情就麻煩了!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所以從那時候開始我就模仿我表弟的字跡。
本來我們兩個就是一個老師教的,跟著一個老師學練字。
我們寫出來的字就很像的。
我又刻意模仿他的字。
到現在為止,我寫的字,他都認不出來是他自己寫的還是我寫的!”曾文海喝了一口水。
“我真是不忍心下手。
那是我表弟呀!”
李向南嗤笑,說的他好像多重情義似的。
而且他的表情和動作表現出來的異於常人。
“你嘲笑我!”曾文海用的是肯定句。
“你是彎的!你是Gay!”李向南也用的是肯定句。
“你說什麼?”曾文海沒聽懂。
“你是斷袖!你有龍陽之好!你是兔兒爺!聽懂了不?
我說的也不對,你們是男女通吃!”李向南真覺得眼前的這人無比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