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曉君睜開眼,人也跟著坐起來,“又是蓧意咖啡廳呀,行,我知道了,我不會遲到的。”
頂多就是早退。
“那你調好鬨鐘再睡一會兒,我不打擾你了。”
“彤彤,你不陪我去嗎?”
沈曉君每次相親,幾乎都是讓海彤陪著的。
海彤輕鬆的口吻轉為沉重,她說道:“我姐今天和周洪林談離婚事宜,我是我姐唯一的娘家人了,得過去一下。”
“那倒是,你得給海靈姐撐場子,不能讓周家人欺負了去。昨天傍晚你那個渣姐夫去了咱們的店,說什麼陽陽的爺爺奶奶想他了,要接陽陽過去。”
“我都懶得搭理這種人,他在店裡沒看到陽陽,又見我不搭理他,自己悻悻地走了。你在度假,我就跟海靈姐說了。”
海彤冷笑,“想陽陽了?他們真想陽陽,就不會想著讓陽陽生病,我看他是想把陽陽搶走,借此來要挾我姐作出讓步甚至淨身出戶。”
周洪林出軌,被她姐抓個正著,他是過錯方。
打起離婚官司,分割財產時,是要多分一點給她姐的。
周家人那樣的尿性,哪舍得分錢給她姐,不就想拿陽陽做文章,要挾她姐姐讓步。
海彤最恨的就是這種人,平時對孩子不聞不問的,一旦離婚,就搶孩子,好像他失去孩子就會死似的。其實那些人是拿孩子當談判的籌碼。
真讓他們爭取到孩子的撫養權,他們轉身就把孩子送得遠遠的,恢複不聞不問。
“彤彤,陽陽會不會很危險?要不,你跟你姐商量一下,把陽陽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住兩天,是周家人找不到,也不敢去的,免得他們拿陽陽要挾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