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要等雲初醒來才能問清楚,奕辰先送雲初回家。”
海彤現在也是糊裡糊塗的。
要說那些人和寧雲初不認識,寧雲初不可能和他說說笑笑,還願意跟著對方上車。
說認識吧,對方戴著黑色口罩以及黑色的墨鏡,分明就是不想讓人看到他們的真麵目。
這樣的妝扮讓海彤覺得那兩個男人對雲初是有企圖的。
“奕辰說,要把那個男人揪出來。”
戰胤嗯著,那是自然的,敢在他們戰氏集團外麵對寧雲初下手,簡直就是膽大包天。
海彤想起在花店裡與店員閒聊的話,她對丈夫說道:“戰胤,我覺得有可能是崔家或者金家的人,他們和雲初是表兄妹的關係,雲初肯定能出他們的聲音,說不定他們故意說著好話,哄得雲初跟他們上車的。”
“不對,雲初跟他們關係不好,他們恨極了雲初的,就算他們服軟,雲初也不可能跟他們有說有笑,我看著雲初和那個人說笑的親近勁兒,就像她和奕辰平時相處似的。”
寧雲初雖然看不見,但她鼻子很厲害,能聞出每個人的氣味不一樣,借此來辯認誰是誰。
戰奕辰是她的未婚夫,她最熟悉的男人非戰奕辰莫屬。
“雲初的店員還說,崔家和金家的人經常在她們花店附近晃悠,不知道策劃著什麼陰謀,我直覺就是他們兩家人的手筆。”
“這件事,奕辰會查清楚的,他的女人,他也會保護好。”
戰胤牽起她的手,安慰著:“不用擔心他們,你沒事就好。”
“我能有什麼事,要不是雲初在他們車上,我心急地要把雲初拖下來,我早就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
海彤不能大展身手,頗為遺撼。
倒也沒有忘記把那束花遞給丈夫,“我要是沒有惹你生氣,跑去買束花過來哄你,恰巧碰上這件事,雲初可能就真出事了。”